“王叔,这可不一样,我们了解辽、金可是为了大夏的安宁,百姓的安居乐业。他们了解自己的对手,是为了能让自己更好的出风头。”沈茶一脸的嫌弃,“现在因为不喜欢翰林院的诗集,就给人家铺子泼泔水、告发人家的铺子,逼得人家不得不停业,他们……”她叹了口气,“脑子是不是没长好?”
“所以,本王才说他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寒窗苦读十数载、数十载,只是为了向世人展现他自己多有学识,但这些学识用来做什么,却一问三不知。”宁王殿下冷笑了一声,“当年,本王府邸里也有几个这样的,他们不敢当着本王吵,都是私下吵。但是,有一次府议,这几个人吵红了眼睛,当着本王的面儿,开始互扔奏本。扔就扔吧,他们居然还把对方扔过来的奏本给撕得粉碎。那天,本王也是气极了,当时就把这几个没长脑子的捆了,在庭院里狠狠的抽了几十鞭子。”
“王爷做得好,做得对!几个小孩相互看了看,“这几个人太过分了,奏折是他们用来争斗的工具吗?”
“可不是嘛,本王可是因为这件事,被皇兄罚跪,跪了整整一个晚上呢!”
“他们呢?错的应该是他们,为什么要罚王爷?”
“本王对自己府里的人管教不严,出了这样的事情,被罚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那几个惹事的也没什么好下场,皇兄当时说,既然你们对自己那么自信,那就去深山吧,山里的那些孩子需要你们。”宁王殿下耸耸肩,“他们就被发配到西南大山深处去了。”
“西南?”沈茶微微一皱眉,“那些部落的人,蛮惯了,会听他们的?”
“当然不会,他们的情况,本王也打听过,路上就折腾了个半死,到了哪儿待了没两个月,人就没了。”
“哎,意气之争,把自己的命给争没了,这又是何苦呢!”
“说的就是啊,对于他们这些人,我真的是不太理解的。”白萌伸了一个懒腰,“我……”
白萌的话还没有说完,暖厅的门再一次被推开,影五从外面匆匆忙忙走进来,他甚至来不及向宁王殿下、沈昊林和沈茶行礼,径直走到了白萌的跟前。
“大统领,刚才京兆府的人持府尹的名帖请您过去一趟。”
“嗯?”白萌坐起来,仰着头看着影五,“出什么事了?”
“那些铺子的掌柜的跟告发他们的人打起来,闹到京兆府衙门口了,府尹大人快要顶不住了。”
“……行吧,我去看看!”白萌站起来,“这帮人可真会找事!”
“府尹大人可真是惨呐,最近的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事一大堆,可没有一时一刻是消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