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说了,我们很多操练的项目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只不过,后来被我们发展了一下。”沈茶看着那张图笑了笑,“这个如果没有日积月累的操练,某然间上手,不仅完不成,而且很容易受伤。这个”他伸手指了指图上那个木板样的障碍,“现在这个木板样的东西上面是有可以用来攀爬的,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取消了这个攀爬的木块,是一块完完全全的厚重的木箱,需要兵士们利用自己身体的冲劲儿,把自己撑起来,然后翻越过去。”
“当然,如果轻功不错的话,我们也是允许投机取巧的。”薛瑞天重新坐了回去,看着宁王殿下,“如果情况乐观的话,老祖宗也就能在第一项比试里面稍微赢那么一点点,如果不乐观的话,大概是输了一个彻底。殿下,结果是什么呢?”
“一败涂地。”宁王殿下朝着薛瑞天一呲牙,“薛劲长和他那些要参加武举的朋友,性高气傲的来,认为自己能把这群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打得抱头鼠窜,没想到第一场就开局不利,个人比试,他们十个人只有薛劲长闯到了第二关,而他的对手还是沈益舟那边实力相对弱一些的。而他第二场个人比试直接抽到了沈益舟,虽然两个人过了百招,但薛劲长在第一百四十三招的时候,被沈益舟一脚踹到了肩膀上,这一脚力道很足,薛劲长倒地之后缓了好久才站起来。”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被狠狠揍过,才能明白这个道理。”薛瑞天无奈的摇摇头,“跟他一起的武举子们怕是心里也不怎么舒服吧?”
“嗯,按照话本上的记载,听说起了内讧,有两个人直接翻脸走人了。”
“翻脸走人?”金苗苗一愣,“什么意思?埋怨薛老祖宗输了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宁王殿下点点头,“之前就说过了,他们人心不齐,目的不纯,想要的好处没要到,想出的风头也没出成,就把这个责任推给了薛劲长,据说吵得很厉害,但都说了什么,那些书卷上没有记载,大概说的话不是很好听,不太方便记下来。”
“可是,人数不够了,下面两场怎么比?”
“要不然说沈家的人仗义呢,沈益舟向苏垚和薛劲长提出来,既然薛劲长那边少了人,他们这边也相应的减少两个人,个人比试输给薛劲长的那个小孩,以及勉强赢过了薛劲长一方的那个小孩,让他们两个人休息了,剩下的人继续参加第二轮。”
“确实是够仗义的,是个可以交的朋友。”薛瑞天点点头,“如果是我的话,肯定就会就坡下驴,这个时候就不比了,直接认输算了。”
“不知道薛劲长当时是怎么想的,但他带来的那些武举子是绝对不肯认输的。所以”宁王殿下耸耸肩,“第二轮个人的障碍赛不负众望的又输了,最后参加第三轮的,只剩下薛劲长和他的堂弟。在沈益舟和他的兄弟展示完第三阶段应该怎么比之后,薛劲长和他的堂弟直接放弃了挑战,对沈益舟直言,输得是心服口服,且为之前在城门口的无礼道歉。”
“后来呢?后来他们怎么成为朋友的?”
“因为沈益舟替薛劲长”宁王殿下轻轻一勾唇角,“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