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侯爷,你要把这么个玩意儿丢给燕校尉?”红叶一皱眉,上下打量了一下抖得跟筛糠一样的小摊贩,“落他手里,还能好得了吗?”
“这有什么好不了的?”薛瑞天一挑眉,“既然他看不起边关的人,就说明他在边关能过的比咱们这里的人要好,既然是这样,那就让他展现一下自己的能力,看看能不能在燕子兆的手下活下来。”
小摊贩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深了,他不知道燕子兆是谁,但听薛瑞天的话,就感觉非常的不好。
“侯爷饶命,小人脑子湖涂了,说了胡话,请侯爷不要惩罚小人!”
“凭什么?”薛瑞天一挑眉,冷笑了一声,“你脑子湖涂了,就可以说错话,就可以侮辱别人,别人还要宽宥你,这是什么道理?”
“侯爷,您位高权重,这样咄咄逼人,逼迫小人一个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不怕人说您仗势欺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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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还是读过几天书的,这话听着跟江南那些酸臭的文人倒是如出一辙。”
“侯爷英明,小人确实是念过书,不过家道中落,才落得如今的境地,若非家中遭难,才不会跑到这粗鄙不堪的地方!”
那个小摊贩察觉自己的处境不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心中所想都吐落干净,脸上对嘉平关城的不屑也越来越明显。
“果然啊!”薛瑞天翻了个白眼,“我就说这个味儿怎么这么熟悉呢?小子,你知不知道,跟你说同样的话的那些人,最后怎么样了?”他朝着小摊贩一呲牙,“别说你一个连童生都不是的书生,就是位列朝堂的文官、言官,本侯也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又怎么样呢?”
“小子,趁着侯爷心情好,暂时还不想跟你计较,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吧!”刚才那个大叔又出来说话了,“若是给侯爷惹急了,可就不是这个待遇了!”
“还是樊大叔了解我。”薛瑞天朝着那位大叔笑了笑,“您这是走货刚回来?”
“回侯爷,确实是,刚走货回来。”被薛瑞天称做樊大叔的点了点头,“想着这个月是咱们关城的好日子,紧赶慢赶的回来凑个热闹,可没想到刚回来就碰上了这么个玩意儿,侯爷,您说说,好好的心情都给毁了,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啊!”
“樊大叔莫急,我们是个什么脾气,叔叔伯伯们都是知道的,定然不会允许这种人爬到咱们头上耀武扬威的。”薛瑞天朝着小摊贩冷笑了一声,“落到我们的手里,你就认命吧,既然你觉得我们是劫财害命,那就让你这个想法变成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