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又变得闷热了起来。
当张杨走进了大院的时候才发现,才几天没来,大院的新围墙已经修好了。
围墙修的又高又大,连加装的电梯也可以使用了。
这效率让张杨大开眼界。
真的高!
几个人坐进了电梯,来到朱老家门口敲了敲门。
门打开了。
张杨才发现朱老换警卫了。
新换的警卫看上去高大威猛,很年轻,就连谈吐也比之前那个愣头青柔和多了。
书房里。
正在翻书的朱老摘下了老花镜,向着张杨挥了挥手:“坐。”
张杨和赵乐瑶,秦月三个人赶忙应了一声。
片刻后。
老旧的房子里只有翻书的声音,每周末的学习小组继续进行,就像是这一切渐渐成为了习惯。
过了一会儿,那位岁数很大的国宝级的老中医也来了,又给赵乐瑶号了号脉。
在张杨眼巴巴的注视下。
老中医掐着白胡子,有些得意的说道:“到底是年轻,又伤的不久,如今......沉疴已除。”
张杨一听就急了,赶忙问道:“您老这时候就别掉书袋了,您就说怎么样了吧!”
老中医不乐意了,一瞪眼睛便教训了起来:“年轻人心浮气躁,虚火亢盛,五心烦热.......”
张杨人傻了,觉得自己要被这位老爷子说死了。
“对不起!”
张杨赶忙赔礼道歉:“您老说的都对。”
老中医这才悻悻作罢,又开了一味药,又用上了针灸,才信心满满的起身走了。
临走前。
老中医还向着自己的女助手,吩咐了一句:“给这个小伙子开一剂六味地黄丸。”
然后老人家便走了出去。
张杨有些茫然的问道:“六味地黄丸是治什么的?”
一阵安静。
朱老,赵乐瑶忍着笑。
秦月也憋住笑,小声说道:“治虚火,肾亏的。”
张杨立刻便抗议的叫嚷了起来:“我不吃!”
“这老爷子真是喜欢乱说话呀,还中医圣手呢,这心眼也太小了,怎么可以这样呢!”
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张杨,朱老哈哈大笑了起来。
欢乐的气氛中。
又到了讨论时间。
四个人便各自带着一本书坐到乐客厅里,泡上了一壶茶。
说话时。
张杨往秦月手里看了看,然后调侃着说道:“哟.......实践论,你这是长进了呀。”
秦月骄傲的说道:“我是清大毕业的呀!”
看着她不服气的样子。
张杨撇着嘴说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学到什么了?”
秦月立刻大声说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呀!”
张杨笑了笑。
“不全对。”
秦月脸色一僵,抗辩了起来:“这不可能,我上学的时候学过的呀,绝对不可能错!”
张杨也不想争论,而是起身走进了朱老的书房里,从书架上找到了一本旧书。
打开了旧书。
张杨指点着书上的白纸黑字,认真的说道:“看到了吗?”
“社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话是教员他老人家在1963年11月18日说的,书名《建国以来的毛泽东文稿》,第10卷,第414页。
“1937年,7月,在延安抗日军政大学的《实践论》演讲中。”
张杨人认真的念了起来:“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实践,实践的观点是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之第一和基本的观点。”
放下书。
张杨轻声说道:“他老人家的原话是社会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秦月终于明白过来了,发出了一声轻叫:“哦,实践和社会实践......差了两个字!”
张杨淡淡的说道:“可是就差了这两个字,意思可就完全变了。”
“实践要是脱离了社会,你琢磨吧,会变成什么样子?”
轻声细语的。
张杨认真的问道:“就算是科学,难道研究科学不是为了造福社会,那研究科学的目的是什么呢?”
“假如科学脱离了社会实践,不能造福社会,那科学变成了什么了,真就不怕一帮疯子科学家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