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宁心中一阵不满,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再次问道:“请安守农大人一定要说一下,本人因为对事物的好奇之心才走到了这一步,如果大人没有满足克罗宁的好奇心,克罗宁会寝食难安。”
安守农惊讶的看着克罗宁说道:“寝食难安,这可真是没想到,看来为了你的身体还真要说一下。”
“请务必言明。”
“当然只是一些小问题了,这个弓弩手死的很是蹊跷,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首先,假定弓弩手是自杀,毕竟任何贵族的自卫队都有着为贵族奉献生命的觉悟,那么既然一切为了贵族的主人所想,那么身上带着这么大破绽的物品前去暗杀之后自杀,这是为什么?还有就是,弓弩手死的隐蔽,但是却需要很长的时间从城外回来,而弓弩手为了吉尔完全可以待查尔斯离开之后在回收任何东西,不论是衣服还是弩箭,毕竟查尔斯有人受伤,不可能在哪里久待,然后拿着东西有多远跑多远,甚至跑出帝国再自杀,这不是最稳妥的办法吗?”
克罗宁想着点点头。
“在一个,如果是吉尔给了一种能够定时毒药,这种东西虽然稀少,但是如果花大钱还是能够买到着,那么作为证据的吊坠为什么不找一个理由收回?这个举动对于吉尔来说轻而易举,还有死的地方不偏不倚就是一个小巷深处?至于大意···我想吉尔能够想出武者和弓弩手埋伏这种计策应该就不会在这种关乎于自己生命的事情上大意吧。”
安守农将疑点说出来之后拍了拍克罗宁的肩膀笑着说道:“这件事情处理的还是有些瑕疵啊,你说是不是?”
克罗宁身体莫名一颤,勉强维持自己的笑容问道:“安守农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懂。”
安守农狐疑的看着克罗宁道:“吉尔处理后事上面明显欠火候,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当、当然。”克罗宁艰难的说道,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克罗宁眼睛余光看着安守农的微笑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袖子一抖,一柄短刀出现在手中。
“唉···也不知道普利特到没到,叫他快些来的,在这种了无人烟的无妨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遇到什么歹人袭击的话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如果没有克罗宁你的陪伴,我想我都不敢离开训诫所门口了。”
安守农感激的看了一眼克罗宁,克罗宁连忙收起短刀微笑摇头:“安守农不要在意,毕竟你是我最尊敬的人,保护您的安全可是我的荣幸。”
“呵呵,是吗,那可就多谢了。”只是走了几步便见到数名士兵跑了过来克罗宁这才松了口气,多亏抑制住了心中的杀意,否则今天怕是把自己的命也要搭进去,那样可真是对不起那个人了。
“安守农,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就先离开了,告辞。”克罗宁迅速离开,消失在人群之中,而普利特走了上来看着远处的克罗宁说道:“唉?那个不错的小子也来了?”
“不错的小子?”安守农古怪的看向普利特。
“对啊,这个人在大殿上面说的那些话我其实也很同意,作为一个贵族,少有的能够让我看着觉得顺眼的。”普利特说道,看着安守农异样神情问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不,你说的太对了,克罗宁却是给人这种的感觉,但是他才十七岁啊!到底是怎样的人能够教育出这样的人。”安守农心中莫名的有些担忧,总感觉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而且事情,绝对不会由得了自己。
克罗宁回到了家中将门窗关好,确定房间周围没有人之后,坐在椅子上面脸上才露出邪异的笑容:“真没有想到安守农这么棘手,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一直以为这个帝国已经**不堪,没想到这里面还有着这种人,真的大意了。”
不过克罗宁却一点也不慌乱,毕竟现在只有一个安守农而已,一个人清醒的话,那和疯子有什么区别?
克莱夫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部都讲给了查尔斯四人,茱莉娅听了愤怒道:“没想到这个叫做吉尔的畜生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不仅在酒里下药,得不到之后竟然还派人追杀,真应该将他碎尸万段,那个叫克罗宁的人真的太过温柔了。”
博西和米莎听了点点头,他们的意见和茱莉娅相同,但是又为帝国能够有这样的一名公平公正心中又怀有慈悲心的贵族而感到高兴。
“喂,你在想什么?不要说你什么都没听一直在发呆吧。”茱莉娅看着查尔斯一直低着头不发表自己的言论心中疑惑,但是绝对不会用正常的语气去询问查尔斯到底在做什么,所以这询问的话一张开口就变成了**裸的挖苦。
查尔斯听着茱莉娅的挖苦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吐出来三个字:“有古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