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大姐大闺蜜,如果让她陷入,有了体验的想法,这会毁掉她的,这样以后就不好面对大姐大了。
“只是有些好奇。”
听着百珊姐柔柔的声音,陈冀生也有些挠头,好奇就是陷入的开始,看来需要转移话题了。
“不用好奇,人的心理千奇百怪,心理学在医学上的应用也是很广泛的,只是你平常不会去注意。”
陈冀生没有硬生生的转换话题,那样只会适得其反,慢慢的围绕心理学去谈,这样不会太突兀。
“那你说一下。”
果然周百珊一下就被陈冀生转移了好奇心,相对于娄晓娥让人恐怖的心理病,她更在意心理学在平常医学上的应用。
“我记得百珊姐最初学的是骨科吧?怎么又到妇产科了呢?”
想了一大通,陈冀生隐约找到一点残存的记忆,这位百珊姐,学的好像是骨科。
“对啊!后来妇产科缺人,骨科那边人多,我就调过来一边坐诊一边学。”
小负心汉能对自己有印象,周百珊很高兴,说的话也多了起来。
“咱们就说正骨,大人先不说先说小孩,小孩子怕疼,最是不好医治,一动很容易造成更大的伤害。
许多大夫正骨以前都会说一句,‘你看……’,然后就完成了正骨的动作,小孩却恍如未觉。
这就是心理学最基础的,注意力转移,百珊姐,你用过吗?”
陈冀生对于正骨过程的认知,让周百珊听的津津有味,自己真的这样干过,而且百试百灵,从没在小孩子身上,失误过。
“对啊!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这就是心理学啊!
就跟我们打针一样,先说打完了,之后再打,许多人都感觉不到疼。
还有一些病人的病情很严重,如果直说,很容易让病人的病情加重。
如果说的轻一点,病人的恢复速度,也比平常的速度快,这个也是心理学吧?”
有了陈冀生的提点,周百珊也打开了话匣子,说话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柔柔的声音,让整个诊室,都充满了温馨的感觉,这位百珊姐的声音,很是富有感染力。
“百珊姐的理解能力真好!百珊姐,大姐大的病休是你在给她办吗?”
见周百珊走出了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探究,陈冀生猛地一转话题,就把周百珊的注意力,转到了熟人身上。
“你个小孩子家家的,打听这个干什么?”
陈冀生的问题,让周百珊脸色一红,这是她跟顾一舟之间的秘密。
突然被小负心汉探知,想到了病因,让她有些羞恼,这样的病因怎么好说出口?
“你们不是商议的妇科病病休吧……”
虽说百珊姐的俏脸绯红很是诱人,但这样的病休原因,却让陈冀生有些无语,大姐大连个妇女都不是。
能得个屁的妇科病,百珊姐怕也是个雏儿,在妇产科呆傻了,给大姑娘弄妇科病来当做病休的由头。
“这个不行吗……”
小负心汉虽说人性次,但是个博学的,心理学都能说得头头是道,他说有问题,可能就真的有问题。
“顾一舟特么连个妇女都不是,得个毛的妇科病?这话说出来你信啊?胸大无脑吗?”
大姐大的这个败笔,绝对是很危险儿的败笔,将来一旦有人翻阅她的档案,发现这样的病休原因。
质疑病休是肯定的,而且还会关注大姐大的私生活,这样的关注。
对于风雨中的大姐大而言,就是恐怖灾难的开始,人性极恶的那种灾难。
想到这个,陈冀生的语气自然不会太好,丁零当啷的东西,也就随嘴说了出来。
“小负心汉,有你这么损人的吗?有了不起啊?大姑娘怎么就不能得妇科病了?”
小负心汉的怒斥,没让周百珊醒悟,而是关心了一些不该关心的问题,看了看娄晓娥的瓜。
又隔着衣服看看自己,不由的怒火中烧,骂人还敢当着面造新词儿,这也太欺负人了。
看着小负心汉很英俊的黑脸,再看他那损到家的嘴唇,周百珊不由的心里怒火更胜。
长得再好懂得再多,也不能当人面编排新词儿损人,这下让他损的,都无地自容了。
“说什么呢?谁特么是小负心汉?怎么这么会编排人?闲着没事儿脑子里都是这个啊?我特么还没结婚呢!”
百珊姐的怒火也是很温柔的,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但也不能再解释什么,陈冀生只能胡搅蛮缠了。
“那你说该弄个什么病?”
随嘴说出了小负心汉,起初周百珊还没在意,经陈冀生这么一提,她心里又是一阵发苦。
坏了,这下把顾一舟给卖了,想到大姐大的怒火,周百珊也是一阵无语,怎么就说出来了。
解释于事无补,就只能说正事儿了,这个小负心汉说的倒是不错,顾一舟再怎么也是个大姑娘,弄妇科病病休,好像有些不妥。
“你不是骨科医生吗?腰椎受伤,不能久坐、久站!长长脑子吧!
这也是心理学,妇科病?你让人家领导到时候怎么问?万一单位要是细究病因,你们怎么说?
腰椎坏了,多好的理由!即便细究,你说放了个屁把腰崩掉了,单位也得捏着鼻子认!”
陈冀生的举例说明,一下就逗笑周百珊,一阵轻柔的‘咯咯’声,让诊室都换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