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冀生的调侃,顾一舟俏脸一红,这样的事情,她也是头一次干,没什么经验,但很刺激。
有点找到了小女孩时期的一种渴望,一个大哥哥带着自己四处闯荡,跟那时的绮梦一个样儿。
“冀生,你更飒!”
找不到再好的形容词了,幸好没有因为脸皮薄错过去,这样的场景只怕会越来越少。
说话的功夫,棒梗的下一个目标已经找到,小疤瘌,一米五左右的小杂碎,这样儿的也能出来混?
陈冀生跟大洋马的身后,人潮汹涌,对面的小疤瘌明显有了防备。
那凶悍的小眼神儿,一看就是个狠人,有这么骨子狠劲儿,怪不得能混出名头,人眼看狗低了。
“杂草的!柱爷儿的地盘也敢揣着凶器,不知道南锣大队的名声吗?”
依旧是大喝着喊旗立棍儿,这小疤瘌是个狠人,刚刚手就伸到了后腰,这是要出刀?
陈冀生的提醒,让身边的大洋马有些紧张,身后的联防队员门,也抽出了扎在腰里的短棍。
看到对面的人出了棍子,小疤瘌也不犹豫,一下就抽出了一把军刺,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开口。
“柱爷儿,这小子插过人,派出所来了说一下。”
对于小疤瘌的军刺,陈冀生完全不在乎,提醒了一下傻柱,挽着大洋马继续向前。
“冀生……”
见对面亮了刀子,大姐大真有点紧张了,挽着陈冀生的胳膊,肌肉条都出来了。
“没事儿,这小子也就会刺,军刺不是这么拿的,拿不住!”
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向前,对面的小疤瘌,眼神也是越来越凶悍,有点儿准备暴起发难的意思了。
“扔了我不断你胳膊。”
差不多还有两步的距离,陈冀生给了小疤瘌提醒,可已经到了人家的攻击距离,什么提醒都是徒劳的。
“啊……”
跟陈冀生说的一样,小疤瘌没扔刀子刺了过来,却被陈冀生接住了军刺,握住了腕子。
在小疤瘌乞求的眼神里,陈冀生单手使劲儿先是下压再往上一拽,一声凄惨的叫声里。
小疤瘌前臂的两根骨头刺破了皮肉,断茬如雪暴露在空气里,陈冀生依旧留了手,发力的时候没有拧一下。
如果拧一下,小臂的血管就会被断骨绞断,那样小疤瘌的前臂,就会跟小喷泉一样往外呲血。
“算了,赏给你一管儿物理麻药。”
小疤瘌叫的凄惨,容易吓坏后面的人,陈冀生索性抓起他的分头,又是一嘴巴子,街面就宁静了。
将手上沾的头发,在小疤瘌衣服上擦干净,陈冀生又看向了棒梗,问问有没有下一个了。
“陈叔,我奶说现在还没发现。”
有了棒梗的答复,陈冀生知道今天也就到这了,南锣街面上的混子,今天怕是不敢出门了。
“柱爷儿,跑个派出所得多长时间?”
回头看了看还是一脸懵的傻柱,陈冀生笑着问了一下,速度太快,怕是要等一等派出所的了。
“来回差不多半小时,过了一半,应该往这边来了。”
估算了一下时间,厨子跟军人差不多,需要把握时间,傻柱的估算,应该差不了太多。
陈冀生伸了一下左手,大姐大知机的撒开了,待会儿要面对派出所的,这么挽着不好。
“柱爷儿,待会儿你跟派出所的对对,前面俩,让派出所的去审。
后面这个肯定插过人,保不齐有人命案子在身,醒了也要注意,让人先去搜身。
这是手帕,拿那军刺的时候垫着,身上如果有刀,不要直接用手拿,也要用手帕垫着,轻拿轻放。
那小疤瘌你自己过去看着,一定要当心,别吃他暗亏。”
说完之后,陈冀生就带着大姐大,退到了街边的一堵墙前面,现在是该看戏了。
“冀生,你手上的功夫真利索。”
知道了小疤瘌可能杀过人,刚刚一瞬提起来的对陈冀生的恐惧也没了,大姐大不由的赞着小负心汉的功夫好。
“那是,你爷们可不是一般人,家传的劈挂出神入化,刚刚我是收着劲儿呢!不然三个全死!”
陈冀生说的多半是实话,但大姐大还是不怎么信服,单手杀人,她也是军人好不好,没听说过。
“傻柱,你小子行啊!厨艺好,武艺也好,这不小疤瘌吗?有案子在身呢!
怎么着,我往上打个报告,调我们所?”
大姐大正想回复小负心汉,一个粗豪的声音打断了她,只见一个黑脸大汉,不断拍着傻柱肩膀,想把他调到派出所。
“程所,没劲儿了哈!你们所穷的老鼠进去都含着一包泪,调我过去给你们做烤老鼠吗?
程所,这小疤瘌保不齐身上有人命案子,身上两把刀,一把军刺一把叉子,都用手帕包着呢!
我是南锣大队的大队长,这事儿算是街道跟居委会办的,后面的事儿您跟那两边谈,我就一巡街的。”
看着傻柱跟程所有来有往的交锋,陈冀生不由的点了点头,这货就是被一大爷他们给套牢了。
跳出了四合院,傻柱也算是一个人物,不提别的,他能跟那个大领导扯上关系,情商可不低。
有了傻柱的交待,南锣大队的初次行动,也算是完美的收官了。
至于那仨倒霉蛋,小疤瘌怕是要倒血霉,另外俩差不多劳教的结局。
没事儿在街面上瞎混,遇上自己跟傻柱这样的茬子,只能求锤得锤,自己变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