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请王爷慎言。”大师显然觉得这些话太过罪过,连声默念了好几句经文,这才重开口,“只要让这位孟施起身,燕公子的病自然痊愈,燕公子无法承受这位施的跪拜,若继续下去,只怕『性』命不保。”似生怕谢邻风再说出么不妥之言,默承大师直截了开口。
此话出,现场顿时沉默了,人们惊讶看向孟七,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听大师的意思,孟七的跪拜并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的,燕公子福薄,继续下去怕是要命呜呼。
“贫僧有其他要务,先行步。”默承大师显然觉得自己经没必要留下来了,于是直接请辞。至于个叫孟七的少年,他们有缘,日后会相见的。
谢邻风也习惯了国祥寺僧人的做派,命人送默承离开。
虽然对默承所言半信半疑,谢邻风是来到孟七面前,用施舍的语气说道,“阿珩言明不与你计较,你不必跪在这里了。”
然而孟七却摇摇头,“不,不见到燕公子,蜗就不起来。”
谢邻风额头的青筋跳了跳,“阿珩身体欠佳,过几日你自会见到。”
孟七继续摇头,“我就等他康复了出来再走吧。”
谢邻风很生气,却又拉不下面子,他到室内看了看燕珩的情况,觉得再继续下去,燕珩恐怕真的有『性』命之忧。最终只能咬牙来到屋外,“孟七,究竟怎样你才肯起来?”
小七看了看谢邻风,觉得这个人脑子不太行,明明是他亲口要求自己跪在这里,燕珩么时候醒,他么时候起来的,这才过了多久,竟然就忘了。于是,贴心小七将谢邻风不久前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重复遍。
谢邻风的脸在黑『色』和红『色』之间不断变化,看得小七啧啧称奇,“你好厉害,不但捉了只野猪,脸的颜『色』会变!”
谢邻风感觉自己都快喘不气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孟七有如此嘲讽能力,言两语就能把人气死。不过了燕珩,谢邻风是忍耐下来,苦口婆心与孟七商量了起来。
最终,过了快有两刻钟,孟七终于松口了,“好吧,你替我跪在这里,我就起来。”
“么?”谢邻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孟七觉得这个人大概是废了,不但脑子不好,耳朵也不好,“你代替我,我就能起来了。”这样,蜗勉强也算没有食言,“哦吼,你的脸又变『色』了,现在是青『色』的。”
谢邻风,“……”
最终,谢邻风是跪了下去,哪怕跪的是他传说的挚爱之人,他的脸『色』依旧十可怕。
而小七也终于起身,拍拍衣袍,“我去吃饭了,你的头野猪能我半吗?”
“都给你!现在马离开!”谢邻风咬牙切齿道,在继续下去,他怕他控制不住拔刀。
“好嘞。”收获整只野猪的小七欢欢喜喜离开了,丝毫看不出跪了两个多时辰。
而谢邻风跪下,燕珩的屋里就传来小丫鬟惊喜的声音,“公子,公子好像好多了!”
谢邻风听此心松,然后立刻站了起来,但是他刚站起来没走两步,就听见屋子里喊道,“公子!公子!公子又发作了!”
谢邻风???
思考了下,谢邻风又跪了回去,果然没多久,屋里就有下人来报,燕公子的情况正在好转。只是来汇报的人也是战战兢兢跪在的,汇报的场面度非常诡异。
最终,谢邻风跪了两个多时辰,显然,孟七跪了多久,他就跪了多久。从出生到现在,谢邻风都没遭过这样的罪,所以,屋子里的燕珩醒了,屋子外到的谢邻风晕了,王府里又陷入了忙碌之。
偏院这里,回去的路小秋都在不停惊叹,“公子,您竟然敢让王爷代替你跪!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不重要。”提要求让他跪的是谢邻风,让他不跪的也是谢邻风,然得他来代替蜗了,“重要的是,我要到了整只野猪!”
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