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稷不适应被折磨照顾,难为情的错开视线:“我可以自己来。”
“有我在不需要你自己来。”
江燃在他唇上吻了吻:“如果还难受就告诉我,别忍着。”
齐稷躲了一下,捂着嘴:“我发烧了,你也不怕被传染。”
江燃:“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齐稷扫了他一眼:“你坐的离我远一点。”
江燃朝外挪了挪:“行了!你把手那开吧!”
齐稷刚把手放下来,江燃突然凑过来,捧起他的脸就吻下去。
齐稷挣扎着,不想他亲,但江燃不是唇碰唇,还接了个冗长火辣的吻。
齐稷心想:真要是传染,江燃难逃一劫。
江燃吻够本,舔了舔唇角:“我家小月季就是甜!上面甜,下面也甜。”
齐稷一巴掌拍在他脸上:“闭嘴!”
江燃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这是真的病的厉害,打我都没力气了。”
比起软绵绵的齐稷,江燃宁愿要那个浑身是刺的小月季。
那样的齐稷是健康的。
齐稷喝完粥重新躺回去,没多久就又睡了。
江燃不敢睡,坐在床边盯着他看,生怕他半夜再烧起来。
从小江燃身体就好,皮实得很。
感冒发烧捂着被子睡一觉就没事了。
齐稷这种柔弱的身体,他还真没见过。
江燃不敢怠慢,守了一夜不敢闭眼。
好在齐稷没再发烧,睡得特别安稳。
齐稷睡醒后,发现江燃顶着两个熊猫眼。
“你昨晚一夜没睡吗?”
江燃调侃道:“我这个戴罪之身哪里敢睡觉?”
齐稷指着陪护床:“你去睡一会儿。”
江燃挑眉坏笑:“心疼我了?”
齐稷:“那你别睡了!”
“等你输液过后我再睡。”
江燃走进浴室里洗了把脸。
齐稷晚上没发烧,但白天又开始烧起来。
江燃急嗷嗷的跑去找医生,医生来到病房给齐稷打了一针退烧针。
到了下午,齐稷才退烧,但人看起来很疲惫。
江燃心底的悔意达到顶峰,“小月季,你打我吧!最好狠狠地打!”
齐稷扬手拍在他脸上,那力度和抚摸差不多:“行了!打过了!”
江燃握住他的手,狠狠往自己脸上拍。
齐稷想把手扯回来已经来不及,啪的脆响声就回荡在病房里。
看着江燃脸颊鼓起红印,齐稷沉着脸,很是气恼的说:“我有说过要打你吗?我身体本身就不好和那天晚上没有多大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我要是不碰你......”
齐稷打断江燃的话:“你都碰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要是早知道你技术这么差,我也不会和你做。”
江燃垂着头:“你果然还是嫌我技术差。”
齐稷懒得搭理他,翻过身给他一个后脑勺。
齐稳打来电话的时候,齐稷正在睡觉。
江燃拿起手机,轻手轻脚的走出病房接听。
“师父!”
听到江燃的声音,齐稳很疑惑:“阿燃,怎么是你接电话?齐稷怎么了?”
“没事!他挺好的。”
江燃不想让齐稳担心,没有说出实情。
“18床换药!”
突然传来的声音直接戳破江燃的谎言,让他手足无措。
齐稳听到这道声音,嗓音变得焦急:“阿燃,你说实话!齐稷到底怎么了?”
江燃只能实话实说:“齐稷发烧了!在医院输液。”
“我说怎么打家里电话没人接听,问齐穗她也不知道你们的下落。”
齐稳正在外地做武术指导,没办法回到京都:“阿燃,麻烦你照顾齐稷。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师父,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他。”
江燃不敢说是自己把齐稷整进医院,否则,齐稳一定会弄死他。
一再保证会好好照顾齐稷后,江燃把电话挂断。
他回到卧室,守着齐稷。
江燃连续熬了两夜一天,眼睛里拉满血丝。
齐稷醒来看到他疲惫的样子,有些心疼的说:“你去睡一会儿,不用总是守着我。”
“让我躺你床上,我就睡。”
江燃原本想逗逗齐稷,没想到齐稷真的掀开被子。
晚上已经过了查房时间,医生和护士不会随便打扰病人休息。
江燃躺到齐稷身边,牢牢的将他抱住:“小月季,让你受罪了!”
黎耀走到病房门前,看到的就是江燃抱住齐稷与他耳鬓厮磨的一幕。
他表情一滞,脸色大变!
卧槽!
这什么情况?表外甥把老婆的弟弟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