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妈妈，你不知道！我只是一夜没让他们睡在一起，第二天这两个人就黑眼圈了！”

莫成的话又一次让莫妈妈笑出声来。

莫言在单人床上掐莫成的脸颊：“小崽子，你胡说！谁的眼睛下面有黑眼圈？”

“你们两个。我没有夸张。”莫成固执地拒绝改变他的话。

莫艳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的力量增强了。

“你在胡说八道！”

“好吧，好吧，好吧，我错了，我错了。不是你们俩，是我，是我，好吗？”

最后莫成败给了莫言的暴力。

莫妈妈看着调皮的孩子们，心情变得轻松起来。她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尽快恢复。

兄妹俩在莫妈妈的病房里待了一会儿才离开。天空有点暗，医院离家不远。他们两个慢慢地走回家。

莫言才有机会问以前没问过的问题：“莫成，谁在学校欺负你？”

听到莫言叫他的全名，莫成开始紧张起来，他害怕这次无法转移话题。

“姐姐，你怎么还在想这件事？我不是说过我会自己解决的吗？”

莫言一针见血地说：“如果你能自己解决，你就不会被欺负了。”

莫成无法反驳她，他的妹妹怎么会在他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之后变得这么尖刻。

莫成见瞒不住，只好亮出底牌：“就是几个学长，他们向我借钱。”

“借来的钱？他们在学校打劫人家？他们欺负我弟弟。”莫言的声音似乎有些危险。

“罗柏，抢人家？”莫成听了姐姐的话，哽咽了一下，微微歪了歪头，看莫言的表情。然而，莫言低着头在想着什么，所以他看不清楚。

莫言问道：“你身上的伤都是它们造成的吗？”

“嗯，是的，”莫成回答。

事实上，莫成的处境有点棘手，即使他向老师报告，也不能总是保护莫成。而且，高中的孩子都有叛逆心理，如果有少数学生对莫成怀恨在心，那就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