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若冰,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们绝不插手,只希望赵少能够饶恕我们!”
“滚!”赵思成咆哮道:“到南极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去,把我骗这来,害我手被打断一只,我是不会原谅你们的,永远都不会,一会儿等着和这些外地人,一起下地狱去吧!”
“呜呜呜...”
白家的人,都被赵思成的话给吓哭了。
大伯母当即坐在地上,埋怨起萧战:“你这个挨千刀的,一个外地人,也敢在东北闹事,一会儿东北霸主过来,你就知道下场有多惨了。”
“你想死我们不管,可你把我们一家都给害了,我们又没招你惹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为什么?”
她哭的稀里哗啦,撕心裂肺。
白家的女眷,也都跟着哇哇哭,一边哭一边骂萧战。
盈盈听不下去了,奶声奶气的说道:“我爸爸不怕东北霸主,那个东北霸主怕我爸爸,一会儿他来了,见到我爸爸,都得吓尿呢!”
“噗!”
赵思成忍不住笑喷,然后仰头哈哈大笑,边笑边跺脚:“真是逗死我了,世上怎有这样的脑残儿童啊,还东北霸主见了她爸得吓尿,是她爸见了东北霸主,得被吓死才对啊!”
“就是!”大伯母瞪着眼对盈盈道:“你爸爸算个屁,东北霸主拔根毛,都能给你爸爸压死你信不信?”
“不信。”盈盈摇头道:“我爸爸拔根头发,能把东北霸主压死,这个我信。”
“你...”
大伯母正要说什么,老太太打断她的话,没好气道:“童言无忌,这么大个小屁孩,她爱咋说就咋说,你咋还跟她较近上了?要我看,你这脑子,指定是有点毛病,你让她说去呗,跟她拌嘴有意思吗?”
大伯母立即闭嘴。
老太太则好言劝说起萧战:“小伙子,不瞒你说,东北霸主张松涛,实力真的很强,打遍东北无敌手,别看他一大把年纪,身子可硬朗了,据说一千、一万个你这样的年轻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