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抬头一看,正好与祁的目光对上,被抓包了…她尴尬一笑,想要收回手,却发现被他钳住了。
“……放手。”白歌有些生气地说,她忽然发现到,自从来了这个游戏,她总是被人肢体接触,关键,她还都打不过!这对于一个有洁癖、有心里阴影的她来说,简直太让难受了。
祁松开手,冷冷地说:“这些东西,有问题。”说罢,就再次闭口不言。
“虽然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总觉得就这样放过,很可惜。”
“用你的技能割这些东西。”
“不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等我割开,我都不用吃饭了。”白歌一口回绝,用自己的道具变出食物慢悠悠地吃起来。
某处传来钟声,她停顿了一下,看向大开的门,穿着艳丽的女士和彬彬有礼的男子从那里陆续赶来。
她们挽起拖地的长裙,迈着优雅的步伐,款款而来。香风交织,让人被熏得晕头转向。
他们衣着得体,笑容可掬,风格各异。形形色色的人们齐聚一堂,原本冷清的大厅逐渐嘈杂,有怀春的少女羞涩地看着祁,也有其他隐晦的视线在祁身上游离。
楚易然和艺术家不知何时混在其中,吸引了一堆的女士,帮祁分担了不少。当然,白歌也被女孩子们觊觎着,这种目光让她很不舒服。
“感谢各位的到来,下面,请自由地舞蹈吧!舞池里,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管家的声音空洞,不带有任何情感。说完后就被淹没在人群里,找不到踪迹。
白光照在钢琴上,优美的乐声似乎真的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舞会了。
白歌小少爷的身影很快在人海里不见了,祁挑眉寻找起来,什么莺莺燕燕都来找他,让他被拖延了很长时间。
白歌自己凭借身高挤出人海,暗中观察起人群。不负所望,她看到了一个气定神闲的女子在酌酒,却迟迟没有喝下去。最重要的是,她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她潜伏过去,那人转头看向了她,淡然地说:“拒绝邀请。”
“我来和你谈另外一件事。”
“你的声音不自然,刻意靠后,你是女的。”那人诧异了一下,继续道:“我也学美声,理论满分,实践零分的那种。”
“呃……无视合理化,还会这个,所以,你是玩家喽。”
两人相视一笑,一见如故。
“你叫什么啊?”
“你叫我蚀幽就好了。”
“好奇怪啊,为什么用这个名字?”
“现编的,觉得好听就行。”蚀幽淡然一笑,风轻云淡道。
“我白歌,不是鸽子的鸽,是歌舞的歌。”
“也许你的名字就取自百鸽,寄托和平的愿望。”蚀幽晃着酒杯,继续道:“白歌,白鸽,是歌颂一场悲剧还是赞颂一场和平呢?亦或者,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你想得好多、好远啊…”白歌垂眸,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