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伸出食指，点了点少年的眉心，“只是法术，不能维持很久。”

闻悉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大脑流向自己的全身。

他感觉到左眼一热，伸手去碰，不向往常碰到的是空洞洞的凹槽。

“我…”他不敢相信，伸手捂着右眼，左眼清晰的看到了女子的轮廓。

闻悉惊喜，“师父，我看到了。”

“都说了是法术，要想完全修复需要几样材料。”姜茶拍拍他的头，“尽量别让别人发现你能看到。”

闻悉点头如捣蒜，“好。”

交代好他后，姜茶出了清欢门。

而闻悉跑到后山的湖泊旁，以往他来打水，从来不看湖面，不敢看自己那丑陋的左眼。

然而现在，他却是对着湖面，看了半个时辰。

姜茶到底是已经飞升的神仙，这下界的妖怪还是难不住她。

只不过…

看着数量大概有百来只的怪，姜茶还是头疼…

走为上策吧。

一路跑到魔界边缘，思来想去，姜茶一脸严肃的打破结界，把那些怪引进去，随后修复结界，算是为小徒弟报仇了。

正要转身离去，却被一道黑雾凝聚成的长剑偷袭。

好在姜茶反应迅速，她侧身闪过，飞快跳上旁边的树上。

而那黑雾长剑依旧穷追不舍。

姜茶伸手，手握红绳编制而成的鞭子，鞭柄挂着一只铃铛。

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响。

耍鞭子，姜茶也不是第一次，她非常得心应手。

“什么人？”姜茶只见长剑，迟迟不见人，心里疑惑。

“擅闯魔界，该是我问阁下。”随着回答，长剑身边的黑雾凝固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