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间店铺,里面卖胭脂水粉,也卖手帕香囊等女人喜爱的小玩意儿。
当初花想容的美容养颜膏的火爆程度,直接席卷到了皇宫,宫里的嫔妃包括萧太后也是用过的。
就是现在也还在用,因为效果是肉眼可见的好。
所以,在场的人多是知道花想容的,那视线自然是不由自主的往顾闻身上扫。
萧太后也看向了她。
“花想容?哀家记得那是你的铺子。”
“那确实是儿臣的铺子。”顾闻淡然回答,没有做多的解释。
“哀家记得,在哀家生病前两天,这香囊你就戴着了,若是说那铺子有问题,可大家也没有预知能力,怎么就能知道哀家刚好那时候生病,又能准确无误的将香囊卖到你手里。”
稔冬青的谎言十分脆弱,就是个傻子都能拆穿,所以顾闻一点不慌。
此时听了萧太后的话,那视线也看向了稔冬青,眼底满是冷意。
稔冬青到是淡定,脸上除了委屈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可疑的情绪。
“臣女怎么知道呢,这种害人的东西若是早知道了,肯定甩的远远的,怎么敢带来宫里呢!”
“娘娘您待臣女那样好那样慈祥,小女就是失心疯也不会去谋害您啊,再说了,害了您对小女有什么好处?这也得有个逻辑关系啊?”
说到最后,稔冬青脸上的委屈越发浓起来,若是不晓得魏王和稔机暗地里那些龌龊事,就连顾闻也要被稔冬青那无辜的小眼神骗到了。
萧太后显然也是不明白这点,若是说顾闻要杀她,她没有丝毫疑虑,因为当初自己差点要了她的命。
可现在偏偏是稔冬青,若不是稔冬青那理由太扯了,她肯定会没有任何条件的相信,是顾闻想要谋害她。
可是现在一切都摆在眼前,顾闻有作案动机却没有作案条件,而稔冬青,满足作案条件却没有作案动机。
在加上稔冬青那委屈的眼神,萧太后这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分辨了。
沉默许久,萧太后冷声吩咐侍卫,“将稔冬青关进柴房,等哀家查清楚事情在很想再处置。”
侍卫应一声,立刻上前拖稔冬青。
稔冬青拼命喊冤,模样是真的有些怕了。
直到那喊冤的声音远去,萧太后才幽幽叹息一声,看向安静立在一旁的张大夫。
“你给哀家看看,这毒要怎么解?”
“这毒隐匿性强,也十分的顽固,好在您不是日夜吸食那水安息,毒素还算轻,还是可以清除的,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听到可以治好自己体内的毒,萧太后脸色一缓,也懒得问步骤,直接道:“要什么直接上御医院拿,这些御医任你差遣,只要你能将哀家这病治好,哀家绝对不会亏待你。”
“谢太后娘娘!”张大夫识趣儿的谢恩。
等张大夫离开,萧太后的脸色终于完全沉下来。
她的视线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包括顾闻,在她眼里,每一个人都值得怀疑。
甚至她都在想,难道是皇上不放心萧家,所以想要除掉她这个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