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太聪明，她每次从善如流认错，发誓再也不犯，转头却又故技重施，倒是犯错法次比次高明。把她哄得团团转，堪比当初的傅承致。

父女俩都是如出一辙的黑心骗子。

晚，令嘉愁得夜未眠。

第二个星期，她没让lum送女儿去学校，而是陪孩子在她的玩具房间里，呆了整天。

她坐在玩具边上，给孩子讲自己的童年趣事，说傅承致的童年经历，整天下来，最后语重心长总结：“含之，妈妈知道你能明白。人类化决定了，许多人即便拥有卓然的智力，但如果没有互助的精神、优良的品格，最后仍旧会被淘汰和孤立。你小，因为家庭，因为父母，身边的人懒得跟你追究计较，但等你长大后，切都会不样。”

孩子堆积木的缓缓停下来。

她已经意识到，母亲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会样敲打。

“妈妈……”

她有些无措地仰头看她，试图扑她怀里。

令嘉没有接纳她。

“人的聪明是把双刃剑，运用不得当，伤害别人，最后也会刺伤你自己，因为不能诚心待人，所以你不会拥有真正的伙伴。你将永远活在身边空无人的困境里，拥有切但情感贫瘠，失去快乐。”

她细数了些日子以来，自己调查到的事情，把她做的坏事桩桩件件拿出来评讲。

樱桃小丸子委屈得都开始含泪，因为皮肤白皙，眼睛泛红明显。

放在以往，令嘉早把她抱起来安慰。

但回，任女儿怎么可怜巴巴，她都无动无衷，继续往下教育，用尽了平日几乎不可能从她嘴里冒出来的眼里词汇。

批评到最后，含之哇地一声哭出来。

令嘉也哭了，她后悔自己的大意疏忽，她希望自己可以尽早把孩子从弯路上掰回来，而不是变成个小坏蛋，被人畏惧。

哭了阵，令嘉擦掉眼泪，是说到了最后，“……正直和善良是这个世上最珍贵的品质，社会是因为人心存善念才变得美好。含之，无论你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妈妈希望你能做个有底线的人。”

“因为你是妈妈的孩子。”

不管这番话到底有没有真正被孩子听进心底，但打儿起，令含之确实收敛许多。

不再欺负同学，也不再找那些告了她状的佣人们麻烦，主动给经常腰疼的lum买了垫在腰上的小枕头。

几个月过去，小霸王在傅家上下的口碑焕然一新，大家都觉得她长大了，过往的记忆渐渐被新的形象覆盖。

成功把孩子拉回正轨，令嘉觉得自己个妈妈当得好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