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跑进了他的怀里,还以很**的姿势被他抓着手腕。
栗栀雾眼迷蒙地望着顾景琛。
男人的脸颊上也晕染开一层很薄很薄的红。
他的耳尖红透,栗栀忍不住挣脱开他的桎梏,抬手触上去。
顾景琛敏感地歪了下脑袋。
他越发用力地搂紧她,栗栀的腰仿佛都快要?被他给勒断。
她哼了下,正想往后躲,人突然僵住。
顾景琛还未察觉异样,薄唇贴在她的细颈上,烙印下他的温度。
“二哥……”栗栀绷着身体不敢再煟欲哭无泪地叫他:“二哥……”
她的声音实在太过可怜委屈,让顾景琛忍不住想要安抚。
他扣住她的后脑温柔地亲吻着她,嗓音嘶哑:“乖。”
栗栀的手揪紧他肩膀上的衣料,话语染着哭腔,窘迫难堪道:“我……我好像……亲戚到访了……”
兴致正好的顾景琛当即仿佛被人泼了一桶冷水,霎时清醒。
他抬眼看着双颊涨红的栗栀,看?到她眼神躲闪地嗫嚅说:“我需要?……那个……那个东西。”
顾景琛只好松开她,让她慢慢下去。
然后站起来,嗓音还带着未褪去的沙哑性感:“我去买。”
转身之前?又问了栗栀一句:“要?哪种?”
栗栀快要窘死,
她还没说出个一二三来,顾景琛为了不让她继续难堪下去,直接道:“我看?着买吧。”
栗栀胡乱地耷拉着脑袋点头。
等顾景琛出了门,她就快步进了他家的卫生间,先简单地清理?一下。
本来事态很顺利,朝着顾景琛料想的方向发展。
他都以为自己要?如愿以偿了。
结果半路杀出个大姨妈。
于是到最后,顾景琛这晚只能抱着小腹坠痛的栗栀当三好男友。
至于容嫣跟栗栀提起过的他卧室中的街道图,栗栀特意打量了所有墙壁和角落,都没有寻到。
也许早就被他给收起来了。
栗栀开始重新捡起小提琴来。
不上班的时候,她大多都跟顾景琛泡在一起。
不是两个人腻歪,就是两个人在琴房腻腻歪歪。
用了一个月多的时间,栗栀差不多找回了当初拉小提琴的感觉。
也在顾景琛的鼓励下向音大投了个人简历。
“我要?是被音大录用了,”栗栀躺在沙发里,头枕着顾景琛的腿,望着他说:“就不能留在双景了。”
顾景琛笑,摸了摸她的脑袋,缓声说:“双景本来就不是你该长呆的地方。”
栗栀侧了个身,把脸埋进他的腰前,伸出手搂住他的腰身,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二哥。”
顾景琛应:“嗯?”
栗栀没再说话。
就这么抱着他。
双手圈住他的腰身,搂得很紧很紧。
片晌,栗栀才轻声说:“后天棠棠就是新娘子?了。”
顾景琛由胸腔震出一声短促的低笑,“不用羡慕,总有一天你也会?是的。”
栗栀咬了咬嘴巴里的软肉,没再说话。
因为顾景琛和栗栀是伴郎伴娘,所以在婚礼的前?一天就提前?到了何之言帮他们订好的酒店。
然后两个人就兵分两路去忙了。
顾景琛需要?帮何之言安排一些事情,栗栀则陪着苏棠在酒店试婚纱,同时还试了试她的伴娘礼服。
要?紧的正事结束后,快要饿坏的苏棠和栗栀没有干等和何之言还有顾景琛回来,两个姑娘率先去了酒店的餐厅吃晚饭。
然而栗栀怎么都没想到。
他会?在这里见到宁晟。
栗栀本来挽着苏棠的手有说有笑,结
果进了餐厅落座点完餐,不经意间一扭脸,就看到不远处有个人正端着咖啡杯瞅着她。
眼神直勾勾的,带着意外之喜的笑意。
栗栀在和宁晟的视线撞在一起的那一刹那,她整个人就仿佛灵魂出窍了般,僵在了座位上。
她不愿回想的记忆在脑子?里破碎地横冲直撞。
栗栀的指尖开始发凉、颤抖。
宁晟没有过来打扰她。
只是用口型喊了她一声“栀栀”。
却把栗栀吓得不轻。
她仓皇撇过头,用后脑勺对着他那边,有些坐立不安地浮躁起来。
接下来整顿饭的时间,栗栀都好像在被人目不转睛地监视着。
她没什么胃口吃饭,也不敢一个人离开,不然早就提前?回去了。
只能干巴巴地坐在座位上煎熬着。
等到苏棠吃完,栗栀就紧紧拉住她的手,一路快步上楼。
然后她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再也没出来。
顾景琛回到酒店时已经将近深夜。
他来到栗栀门前,想要敲门见见她,又怕她睡了,最终还是没打扰。
而?此时的栗栀,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缩在柔软的被子中,正紧紧闭着眼,想要努力入睡。
可是。
她睡不下。
被恐惧几乎要包围得水泄不通的栗栀根本无法睡着。
她甚至担心宁晟会?不会?半夜来敲她的门。
良久,栗栀挫败地坐起来。
几分钟后。
顾景琛住的房间被人摁响门铃。
他打开门,看?到头发披散的栗栀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裙,怀里抱着一只大枕头,光着脚站在他的门前。
“二哥,”栗栀耷拉着头,眼帘轻垂,遮住了眸子里害怕的情绪,她很忐忑地轻声嗫嚅:“我今晚能不能,在你的房间……”
睡个觉。
话都没说完,她就已经被顾景琛拽进了房间里。
作者有话要说:顾总:老婆主熕蜕厦爬矗不吃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一月份的最后一天惹!营养液再不交出来就过期惹!!!快给鱼鱼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