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仔急的是抓耳挠腮,最后一急,竟然是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块,包在手上,要去给朱云轩抓痒。
“嘶……”朱云轩躲了一下:“脏。”
马仔又赶忙出去门外借了一个帕子,不知是那家的姑娘的帕子,上面还有阵阵香气,朱云轩这才放过他让他给自己挠痒痒,舒服的轻哼生响起:“你也算是一个聪明人,竟然一点就透了,看来我也就不必将你踢出海盗团了。”
“啊”马仔挠痒痒的手停的一下:“谢谢您还愿意给小的机会,您没有放弃我啊,您可知道,我这上有八十岁老母,下头三岁小儿,全靠着我这份工作活着啊。”
“嗯哼~往右一点,对,对,好,就是这里,好了。”朱云轩收脚,转身坐过来,看见柳生雪姬他们正看着自己,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捂着脸,脸竟然红到了脖子。
丢人啊丢人,刚刚他都忘了还有这么一群人存在了,现在他们心里,自己肯定是一个刁蛮的二世祖了。
“没想到义弟调、教下人的功力这么强,让我十分敬佩啊。”段天涯道。
调、教……这个词很容易让人想歪啊天涯大哥!
“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癖好……”眠狂四郎意味深沉,转身就走了。
什么癖好?你这老小子把话说清楚好不好,你这就走了?你这样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好不啦?
村上乔木道:“小兄弟你做领头的潜力比我好,将来一定会将这海盗事业开枝散叶,并且话里话外在为我们东瀛的船只说话,本来每次我们都会遇到海盗,这样一来,海盗们专抢中原船,我们就好过多了。”说完向朱云轩鞠了一躬,对这位小兄弟的好感加深了。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啊,不过大哥你误会的好,我就再次受过你的感谢了。
这一来二去的,最后竟然只剩下柳生雪姬一个人。
“雪姬,为夫带你出去吧。”朱云轩满怀深情的看着柳生雪姬。
“嗯,好。”柳生雪姬对朱云轩的偏见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也想好好跟他说说话。
朱云轩看着海盗头头和大黄牙:“你们俩就出去将兄弟们的尸体收一收,不然一会儿血腥味引来鲨鱼就不好了,他们毕竟都是跟着你们出生入死的兄弟,给他们一个全尸。”
“是,老大!”
“是,老大!”
海盗头头与大黄牙相互搀扶着出去,只留下朱云轩和柳生雪姬两个人。
朱云轩将柳生雪姬带到船头,让雪姬在那里等一会儿,就再也没回来,正当雪姬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突然一阵风吹来,带上了片片白色的花瓣。
“曾经听过沧海的寂寞
曾经看过沙漠的烟火
才明白耀眼的都会坠落
不然宿命凭什么壮阔”
一道男音响起,柳生雪姬抬头,看见一个绝色男子穿着一身白衣,随着花瓣飘落下来,朱云轩将头发全部梳在后面,用白色的头绳绑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辫。专门寻来的白衣上面有荷花的暗纹,他寻的是东瀛人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少年的青春感,加上那张绝世的脸庞,就连后面帮他布置场地的伙计们都看呆了。
“鸟会飞过鱼会游过最冷的湖泊流水无情流年斑驳留下了传说你的蓦然我的阑珊长街的灯火你在沧海我在星河遇见了因果”
朱云轩背对着柳生雪姬把扇子打开,半遮脸的将扇子推到耳边,一个回眸瞬间将柳生雪姬的心抓住。
“曾经看过沧海的辽阔曾经看过巫山的云朵曾经看过你深情轮廓海最深处梦最深处闪耀着书不成字纸短情长思念难诉说灯书茶盏布衣清欢寻常才难过你的蓦然我的阑珊长街的灯火你在沧海我在星河遇见了因果看飞蛾扑火爱得那么灼热啊向死而活飞蛾扑海扑进无边辽阔爱恨都沉没爱向死而活鸟会飞过鱼会游过最冷的湖泊流水无情流年斑驳留下了传说你的蓦然我的阑珊的灯火你在沧海我在星河化作了泡沫”
用歌声表达着自己对柳生雪姬这两天的思念之情,虽然都是小孩子把戏,但很明显对柳生雪姬这种少女很是受用。
“曾经听过沧海的寂寞曾经爱过沙漠的烟火才白心动的都难过不然眼泪凭什么清澈”
最后一个音落下,朱云轩已经走到雪姬身边。这场表演他已经暗暗准备了两天了,又是画图纸,又是搞道具的,虽然很累,但是时间充裕,柳生雪姬前两天就没理过他,用生下来的大把的时间筹备了这样一场表演,就是为了求得雪姬原谅。
“雪姬。”白衣少年执起柳生雪姬的手,雪姬此时都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了,她其实在朱云轩将她护在身后抵抗所有人的进攻之时就已经原谅朱云轩了,结果朱云轩这样一来,让她陷的更深更加的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