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可别给人说哦!”
“你说你说,我不会说的。”
“连你老公都不能说哦,我怕人家说我迷信。”宴青又叮了一句。
“知道了,我不说。”
然后宴青神秘兮兮起来:“当初那个神婆说,让我大年三十的晚上,在睡觉前用针扎破手指,在红纸上写一个‘夫’字。
然后再拔掉自己几根头发,连同夫字一起用一块镜子压着,放在枕头下睡一夜。
第二天起来用清水冲镜子,就算破了。
然后再到路口找一棵树,将‘夫’字贴起来,贴得高我就找的好,贴得矮我就找的不好。
神婆还特别交待我,红纸夫字不宜高,说贴高了我够不上。”
“听着还挺玄乎的。”洛云说。
“反正我就照着做,然后就看命了,我真的想嫁人了。”宴青哀叹一声,躺在洛云的床上。
“哇,好舒服啊,在这上面做是不是?”她腾得起身问,“对了,昨晚你们?”
洛云脸一下红了,她凑过来,趴在宴青耳边咕叽咕叽了几句,脸就更红了。
“看不出来高高在上的徐总居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宴青激动地跳起来,抱着自己兴奋地走来走去。
“你干嘛这么兴奋啊!”洛云笑她。
“你还是处女,我说这些,你的正常反应不应该是害羞吗?”洛云不解。
“一定要害羞吗?我只是觉得好过瘾啊,害羞什么啊?我喜欢听,来来,再说说细节……”
“去你的……”洛云羞得不行,没想到宴青奇葩到这种地步了。
以前她没出嫁前,在老家跟村里的一群小媳妇们说话。
要是听到她们说什么婆家,嫁人之类的词,她都会脸红地跑开,更别提有这种内容了。
可再看宴青却是一脸神往的模样,她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她这是有多想嫁人啊!
送走宴青后,洛云顺便又到表姐家来玩。
你看,有亲戚住在一个小区多好啊,不想回去吃饭,在姑姑家蹭一顿都行。
“姑……”洛云进门就喊。
进到客厅看到有人在,一男一女,洛云不认识。
她就悄悄到厨房问姑姑。
客厅里的人是付景鸿的大姐夫和一个趾高气扬的女人,他们坐在表姐对面。
而表姐一脸平静地看着两人,听着对方的话,她一时没讲话。
洛云在这边偶尔能听到几句,“你没有资格继承我弟弟的公司,他姓付,公司理应由付家人来接管。”
女人的声音很尖锐,嚣张的厉害。
而男人却很紧张的不知说什么好。
“我没资格,你就有资格了吗?我怎么不认识你。”梁辰抬头,直视着女人的脸。
她温柔的目光中带着凛冽的寒意。
“我是他二姐,我弟不在了,这个公司就应该是我跟我大姐两人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你还好意思聘请我姐夫给你管理公司,大小事还要向你汇报,你懂怎么管理公司吗?”
“我不懂,你又懂吗?他离世的时候,你去哪了,你爸住院的时候你又去哪了?
你奶奶死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付景鸿虽然不在了,可他还有三个孩子,怎么都轮不到你吧?”
别看梁辰平时温温柔柔,期期艾艾,但是这会她像被人撕开了伤口一样,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