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不得不多想。
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秦礼为什么自己不来,却交托给了你。”
她和秦礼情同兄妹,没道理秦礼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交给时之。
除非,秦礼知道自己来不了。
或者,他非常信任时之。
缺一,都不可能交托给时之。
时之不自在地往前挪了一步:“他做了两手准备,如果他来不了,我就来。”
这个解释倒也合理。
蓝心又追着问了关于秦礼好几个问题。
得到时之的肯定回答后,她确定这两个人应该是彼此熟悉,并且关系还不错。
她放松地笑了笑:“早说嘛,朋友的朋友就是好朋友啊。”
只是秦礼那狗东西的朋友,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时之也松了口气。
经过之前的折腾,柴火堆早就熄灭。
拽哥又开始嗷嗷大叫。
张徒捂住耳朵。
拿出美酒,蓝心给各位一人倒了一杯。
“喝喝酒,驱寒。”
而后,又拿出火种,点燃柴火堆。
“没用的,我刚刚怎么点都……”拽哥震惊脸,“你怎么做到的,点着了。”
“可能我人品好。”蓝心摸了摸鼻子。
一杯酒下肚,身体暖和了不少。
“真的吗?”拽哥有点相信了。
张徒赶紧将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拉开:“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
愁死人,就你这样的,迟早要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咋啦,你少拿我妈的说辞吓唬我,哥是男儿郎,没人卖我。”拽哥理直气壮。
张徒气得瞪眼:“就你长得这样,男人也危险!”
“你给我说清楚了,我长成哪样了?我妈都说老子是最帅的小伙!”
张徒背对他,懒得搭理。
拽哥继续缠着张徒,跟他理论,不知不觉酒喝多了,倒在张徒身上睡着了。
“真是个缺心眼的。”张徒叹了口气。
调整身体,让拽哥能躺得更舒服。
解了疑惑,蓝心这一觉也睡得轻松。
只有时之,整夜未眠。
除了守夜和照看扇子,再就是他心中的愧疚。
想到秦礼,他眸子里全是痛苦。
如果,当初活下来的那个人,是你。
也许这一切都不会不同了。
暴风雪中,唯有他轻轻的叹息声。
一夜后,游戏第8天,暴风雪停了
众人出了帐篷,看到外面的场景,心中一片震惊。
拽哥的声音又开始颤抖了:“这、这些是雪人。”
昨晚的暴风雪,大的冰雹落在下面,小的冰雹在上面。
组成一个个形状诡异的雪人,并排在空地上。
之前的小树林,树被砍完后,树桩上也出现一个小的雪人。
这些雪人都有眼睛。
诡异的是,眼睛看向的方向都朝集中营这边。
雪地上,也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笑声。
有点像动物的声音,又有点像女人的尖叫。
“我怎么觉得,这天感觉更冷了。”张徒缩了缩脖子。
蓝心量了一下雪地的深度,已经到达她大腿了。
外面的冰雪,也将集中营围住,四周都是冰墙。
雪再大一点,大门都很难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