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喝了不少酒,玄也喝了不少,两人就在木叶村的这处酒楼中闲聊,真的如晚辈像长辈诉苦一般,纲手感觉自己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说过这么多话,并且还问了那么多的问题。
她问玄,“何谓忍者,是否忍者就真的是忍受痛苦之人。”
玄回答她,“忍者是错误的称呼,忍者是不受拘束的一群人,因该是带给世间和平的一群人,是这个世界真正的拥有着,掌握者,保护者。”
这个答案她并不满意,但她没有深问,为什么本该带来和平的一群人却时刻带来着战争。
一壶酒很快的被喝完,玄又拿出了一壶,这种自战国保存下来的陈酿不多,但玄今天却毫不吝啬。
纲手问了很多事,但她没问关于千手一族那件事的真相,甚至连提都没提,没有人是傻子,她当然不傻,可她却不愿意去揭那道伤疤,哪怕她知道,如果自己问,得到的答案会是什么。
她无法预料到自己知道那种答案后的心情,也想不到如果一切如自己猜测,到时又要怎样面对。
她就像大部分人一样,在面对无法承受之事时,选择了掩耳盗铃。
夜色越来越深沉,木叶的灯火一家接一家的熄灭,纲手醉醺醺的起身,笑着向玄告辞。
当她走到门口时,玄突然开口道:“如果你心里不好受,其实可以选择离开,如果离开了木叶,时间或许能够抚平一些东西,哪怕是逃避,其实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反正你得了恐血症,一切都名正言顺。”
纲手愣了愣,开门的手停下,最后转身朝玄露出了一个笑容道:“陆玄叔叔,我发现,你真的是个好人呢。”
说完,她开门离开,房门在她醉酒的情况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连续的摇晃数次,差点折断。
玄轻微苦笑的揉了揉额头,看向旁边的小南道:“我又被别人称为好人了。”
小南则一推面前的饭碗,双手合十做了一个完毕的姿势,“我吃完了!”
随后,她一脸天真的道:“可师傅真的是好人啊。”
“死丫头……”玄嘴角微动,然后拿起筷子朝桌上的菜肴夹去,手在半空中停下,看着所有空空如也的盘子,玄的眼皮直跳,“你居然都吃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