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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韩谦轻声感叹着有钱真好，李秘书长皱眉说了一句她家里条件比不上清湖，但是也没有太穷酸，不用韩谦这阴阳怪气儿的。

韩谦笑呵呵开口道。

“李姨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了，咱们没有必要绕着弯子。”

“也行，今天发生的事情我能看出你对清湖真的很好，是你发自内心的，可你这种脾气性格我不敢把清湖交给你。”

听了李秘书的话，韩谦转头笑道。

“就是对我不满意呗，没事！我对我自己也不满意，您的意思是让清湖离开我，还是让我离开清湖。”

李秘书长轻声道。

“这两个我都做不到，我在你身上也没发现你有任何有欲望，对钱，对权，对色你都表现的很无所谓，我只是表达我的不满，我想听你说说你对未来的规划。”

“未来？”

韩谦嗤笑再道。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未来，未来不过是幻想和没发生的事情，我当下能稳住局势就已经很满足了。”

李秘书长递给韩谦一支烟，轻声问道。

“你想没想过小湖和你在一起以后的生活，难道就一直保持现在这种关系？还是说你在几个姑娘里面挑选。”

对递来的烟韩谦从来不拒接，点燃后叹了口气。

“姨啊！不是说你看我不顺眼，我也很头疼，清湖喜欢我是我的荣幸，可我实在不忍心去做决定，我承认我是个渣男，你说我不主动，不拒绝有道理，我没谈过恋爱，我不知道怎么去和姑娘说一句‘你走吧，我不喜欢你，以后别联系了’这种话，对清湖，对温暖我都说不出来，我只能竭尽所能的对她好，把我认为最好最珍贵的给她们，或许有一天她们会想通，会看清楚我韩谦什么都没有，没钱没房没车，没学历没素质没教养。”

李秘书长也点了一根烟，长叹了口气。

“你不怕她们越陷越深？”

“怕，可我该怎么办，姨！我知道你把清湖当做宝贝疙瘩，我也把她当做宝贝，在您没有来滨海之前，我都不知道她还有您照顾，我一直认为她是孤苦伶仃的，我保护她，爱护她，不让她受委屈，受到伤害，清湖在您的心里是宝贝，其他姑娘在她们父母的眼中也是宝贝，你让我怎么去伤害她们啊！唯一的办法是我死掉，她们或许能解脱。”

韩谦说出了他的心里话，李秘书长长叹了口气。

“你和清湖发生到哪一步了？上床了没。”

“没有。”

“嗯，这件事情我回去考虑考虑，也会做做清湖的思想工作，如果可以，我会把她调回省里，或许时间能冲淡一切。”

“您是长辈，您说的算。”

话音落韩谦下了车，关门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来表示他内心的不满和烦躁。

没有开车。

走了没多远，李秘书的宝马停在了身边，车窗落下。

“你去哪儿，我送你。”

韩谦摇了摇头。

“不了，我怕和您吵架，我打车去看看我唯一的一个手下，他也在住院，因为冯伦。”

话音落韩谦拦下出租车离开，李秘书长开车返回市衙门口儿。

牛国栋已经回去写报告了，原本也想回家休息的程锦因为网红直播卖货的事情返回了衙门口，出了一点点事情，在秋天销售农产品的时候有些商户以次充好导致网红被网曝沦陷了。

这件事情闹的很大，网红坐在程锦办公室的地上仰头大哭，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哭的像是个泪人一样，他这一次可能要被封杀，并且处罚巨大的金额。

程锦以及孙正民都站在办公室里，程锦皱眉道。

“行了，你先别哭了，我已经让常秘书去联系对方了，你这孩子也真是粗心，怎么没去检查一下？”

网红坐在地上委屈的哽咽。

“爹！我的市长父亲啊！我作为滨海，您的子民，我哪儿敢不检查啊！这批土豆我一天在直播间扯嗓子的播二十个小时，就是想给咱们市的农民们增加一点收入，我要在里面抽一分钱的利润我出门嘎巴一下就被车撞死！我让我的两个小兄弟去检查了五六次，每次拿回来的都是最好的，可人家收到货后都抽吧发芽了，现在人家来直播间逼问我！农民伯伯说我的物流有问题，两面让我赔钱啊！”

程锦顿时头疼不已，转头看向孙正民，皱眉道。

“现在你说谁的错？老百姓卖土豆肯定赔不起，你让这孩子赔？这特么不是逼这一个好人去变坏么？”

孙正民同样皱起眉头，沉声道。

“你问问常德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