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象征奥兰的一枚骑士,以及骑士身边一枚步兵道,
“这步兵是我,您知道我为什么逃到这来?
开始您想收买我,我之所以拒绝,是因为易便被收买之人,也易被怀疑,这会对我们的伟大友谊埋下猜忌,
您同我都是追求‘崇高理想’者,怎能演变至此!
再者,我想看您后续会怎么做?
当我发现那封信,就是您想害我的信,我决定把这封信献给古列。
我进了他的营帐后,告诉他--白鹰领的计划,让他将计就计,把我逐杀。
让我的威尔士仆从们都落入危险,实则安全。
演了一场好戏,并放我逃出来,前来投奔你。
他会传信回去告诉埃拉王,整件事的后续。
而我会在君临夺取你的信任,成为细作,我还告诉古列,史蒙肯定也被您收买了,找个机会,让他回传我错误情报,骗取你们出兵,从后偷袭。”
“你怎么知道史蒙跟我站在一起?”
“阁下,任何影响利益的事,贵族哪怕再傻,都会有精明的瞬间,他无缘无故侵入厄尔,却总是跟您的人马擦肩而过,合理吗?
把‘傻子’当‘智者’,把‘孬种’当‘勇士’,能让我们时刻警惕。
您应该更狠点,把老弱聚集起来,让史蒙无意宰了,
死个几百人,让他的凶名更盛,您减少累赘,不会浪费这么多食物,也减少被猜出你们合作的几率,
等利用完再把史蒙杀了,您便成为新英雄。
再配合教士跟诗人搞场戏,那时要什么传说就有什么传说,你的血脉就会越来越尊贵。
我想想……弑君者?毁信者?疯王?魔王?
这些外号一个比一个更让人兴奋!”
面对一个疯子,你要嘛更疯,要嘛被他说服。
奥兰把棋盘又摆成新局面,国王还是国王,骑士还是骑士,各自占据一部。
并道,“本伯想怎么走,就怎么走,我现在想这样走,你敢指手划脚?”
接着奥兰拿起一枚步兵,“你凭什么跟我讨价还价,把你宰了,如同捏碎这枚步兵般容易,你有还手之力?”
“把我的利益绑定您的利益,把我的命运绑定您的命运,您动一步,我便要随一步,您便不会怀疑我的忠诚,也无法怀疑。
况且,阁下,我在您领内这么久,难道只有您能收集我的情报,我也收集不少您勾结维京人的证据,您的叛乱计画。
我还猜,我写出的信你们都截留,但是您没觉着有些字词根本不通顺吗?
我在里面夹杂了威尔士的方言暗语,如果我死了,会有人把这一切告知埃拉王。”
其实萨尔斯并没交代谁做这些事,全烂在他的脑子里,他自信奥兰不敢冒这个险。
并觉着奥兰跟自己来回拉扯,正是陷入自己计画的表现。
萨尔斯的话奥兰信了九分,没想到自己用这种方式跟乌尔夫联系,萨尔斯也用这种方式跟埃拉沟通。
“你跟埃拉王说了多少?”奥兰冷道。
“可以是没有,可以是一切。”萨尔斯又道,“您不信就杀了我,我一条命,我输的起,您是万人之上的伯爵,您输不起!”
萨尔斯伸出手,奥兰意会,将手中这枚步兵丢过去。
接过后,萨尔斯把这步兵重新放在奥兰身边,并把国王一方的子力聚拢起来,摆好位置,开始攻击奥兰,白色互相残杀。
他又把旁边的几枚黑子当成史蒙。
“阁下,这一盘是王国四郡现在的局面,这几手算准了,盘势将由我们来主宰!”
“你的演技出色,埃拉王竟没看出你疯狂至此!”
“他信我是他蠢,您信我则属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