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使出给你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给指正以下。”
潘胜说完就拿剑站起,大步走向帅帐中央,站在那块冰箱大小的花岗巨石边。
王明月也站起,踮起脚尖,好奇激动。她一直觉得自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天才,若潘胜现在能使出擎天一剑,那么他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
只见潘胜侧着身子弓步,右手按着剑柄,闭眼吞吐气息。
“铛!”
木蛟剑出鞘,朝着花岗岩刺过去。
花岗岩坚硬,即使是木蛟剑也很难刺进去半厘米,除非剑接触到石头的那一刻时速度接近声音传播的速度,也就是300多米/秒,且瞬间爆发千斤之力。
剑出鞘的声音还未传出帐外,木蛟剑已经没入巨石十几厘米,剑刃与石头完美贴合、不留一点缝隙。
石头没有一点裂痕,剑像是从里面长出来的一样。
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剑,径直前刺,不加任何修饰,竟能没入花岗岩石中十几厘米。
“厉害!你这招无需跃起加速,更重寸劲,和爷爷的擎天一剑并不完全一样。怎么回事?”王明月边鼓掌边问,慢慢走了过来。
“你爷爷这一招包含 潇洒 愤慨 思念 这三种意境,我在其中又加了一种 可怜众生 的意境,四个意境合一,所有出剑略有不同。”潘胜猛收剑,花岗岩上留下一个细细的深洞。
“原来如此,你这一招的威力比我使出的要大,不过和爷爷相差甚远,等你哪天拿木剑也能刺进岩石中,这招就大成了。不过你这一招偷袭的话刺倒两个一流上品高手应该问题不大。”王明月过来拍了拍潘胜的肩膀,盯着石头接着问道:“对了,你准备什么出大帐!你都在这里面窝了三天了。外面已经开始传你重伤不治身亡了。你生气不?”
“不生气,先吃饭。如今掌握了擎天一剑也算有了自保能力。不过我准备继续装重伤。这样安全些!”潘胜拉着王明月的手朝饭桌走去。
、、、
下午,潘胜出帅帐巡视军营。
一袭儒袍,脸色惨白,步子很慢,病恹恹的。
当然,这都是装的。他的脸上擦了王明月的白色胭脂,才白得像贫血一样。
这个时代,大户人家的女孩子都是白色胭脂打底,再脸颊涂点粉色胭脂,嘴唇呡下朱赤胭脂花片,才会出去见人。这样一来,白里透红美美哒,仿佛天生丽质。如果只涂白色胭脂,不是装病,就是不懂基本的化妆流程。
很快,整个洛阳城都知道潘胜还活着,但身体状况不好。
懂点武艺的人都知道:潘胜小腹本刺穿五六厘米,这次侥幸没事,但气海受损严重无法储存气力,再也无法跨入入流境界了。
见潘胜和王明月经常拉着手,公输晨嘟着嘴,很不开心,收拾行李回了潘府,开始没日没夜地干木活。也许只有这样才能麻痹自己,才能没有空闲去吃醋,没有精力去思念潘胜。
徐晃对潘胜受伤很是愧疚,害怕潘胜再次出事,辞去护卫营左司马的职务,和潘小乙、潘苟二一样成了潘胜的亲兵。
潘胜告诉了徐晃实情,说:既然咱潘胜没受伤徐晃你就不要愧疚了,继续去统领兵马吧。
可徐晃还是不干,说这次只是侥幸,就要给潘胜当亲兵护卫左右,如果潘胜不答应他就捅自己小腹一剑。
潘胜只得答应,既无奈,又惊喜。
有一流中品的武将当护卫,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