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睦叮嘱了遇天涯几句后放下手机,转眼看向正挂着眼镜研究微博的顾世勋,听说是单位上来的小年轻成日里讨论,他不服输也要跟着一起学习,这才专程申请了账号。
“别看手机了,斯年那女朋友的情况你也知道,怎么当时也不劝着些。”
钱朴是顾世勋的秘书,那天帮项斯年解决了鲍家的事儿之后,第二天就跟他汇报了最新情况:“那姑娘名叫席微,是席远航的女儿。”
“席远航的女儿又不是席远航,斯年喜欢就行。”
顾世勋将对钱朴说过的话又对着和睦说了一遍:“浅家逼着女儿跟席则修分手,保着席则修二轮审查让他去了以色列,结果呢。”
现在整个鹤市谁人不知浅夏辞了工作就为去找男朋友,气得浅昌维和孔龄夫妻两个连请几周假,根本没心情上班。
“物极必反,儿孙自有儿孙福,斯年自己开心,咱们就别插手。”
和睦很是不满:“席则修那事儿本就是浅家不地道,人两个谈了七八年恋爱,都已经在谈婚论嫁了突然插手戳散。可席微和咱们斯年又没什么感情基础,以前也就是普通同学,席微入校的时候斯年都毕业了,能一样吗!”
顾世勋不说话,扶了扶老花镜有些好笑地看着和睦:“是谁以前说自己如果做了父母坚决不会反对孩子们的婚事,都由他们自己做主的?”
和睦瞬间哑口无言,十分自责地叹息一声:“罢了罢了,以前还是孩子,真做了父母长辈才会理解他们的苦心。”
大话说得满,但当年却也曾为了扞卫自己的爱情使出浑身解数,即使粉身碎骨也全然没放在眼里。
设身处地地将心比心,和睦的心情总算比方才轻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