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忍辱(2 / 2)

“咳咳,俺倒是想,可是俺一家五口刚刚才吃得饱饭,哪有余粮养她?再说养一家人起早贪黑的,敢情是你小子整天游手好闲的有力气捣鼓这档子事啊!”

虽然在话上讨了巧,但要真正动手动脚却又不敢。朴实的中国农民,还没有被解放思想,他们有着中国人传统的劣根性----围观,但也只能围观。敢看并动手的,只能是在上海滩有头有脸的人物,至不济也要有几分力气,能够罩得住场子。这不,牛五来了。

“这个妞身上的肉有点硬”、“这个女人黑得像锅底,只怕没什么滋味”…他们一边品头论足,一边把咸猪手指指戳戳地伸向路过的女人的各个部位。

在街边的角落三三两两跪坐的女人堆里,牛五一眼看中一个低头垂眉的女子。这女人年纪看来不大,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褴褛不堪,也小了一些,显得极不合身。

她的脸上抹着不知是锅底灰还是颜料水,重重地涂在脸上,却掩不住她的十分得体的轮廓。牛五是花丛老手,感觉些异样:若是丑陋的女人,妆容化得比谁都勤快,还需要这样故意遮挡,明显地是欲盖弥彰了。

然后再看身材,虽然衣服破破烂烂,但似乎还是有些不同,那个腰明显地要比其她的女人来得苗条。

牛五起初也没怎么想,这样的女人太多了。他随意地伸出手去,这次,他摸到女人的颈,细滑细滑的。于是他露出男人猥亵的笑,旁边的人也食髓知肉地附和着。

被摸着颈的女人没有动,甚至连基本的躲闪都没有,只是她的头埋得更低了。

这撩女人,如果对方不配合,男人会觉得索然无味的。牛五这么一个讲究的大哥,自然会觉得无趣,他再一次把手伸到女人的颈部,还恶作剧地向她背上滑了滑。

一股冰凉的冷风吹进颈部,女人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咬紧牙关默默承受了。和其它几条街的日本女人的反应出奇的一致,她们低头,双目下垂,对骚扰实行“三不”主义:不合作、不挣扎、不出声。

牛五受到了刺激,他要给女人以颜色看看----好歹你躲一下,或者示弱似地出声哀求,他那男人的虚荣心便会觉得满足。你不反抗不出声是吗?那我就试试看。他把手从领口滑向女人的胸前,那里柔软温暖。

女人仍然一动不动,任他的那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游走。多么放肆的手啊,从左侧摸到了右侧,从触摸变成了挤压。她的目光呆滞,她的泪水已涌出。

日本人历来有舍身成仁的传统。为了亲人,为了国家,日本女人也是什么都舍得做,而且并不会因此而受到不耻----受到唾弃的应该是男人,是他们放弃了保护女性的天职,否则,又如何会让女人受辱?

为了亲人而受辱,不但老百姓觉得心理抵触极小,就是官方层面也不觉得如何,不然正史上二战后的日本政|府为了“犒劳”美国大兵以及为了“纯洁”种族的考虑,也不会征召了数以十万计的良家妇女充当美军的另类“慰安妇”、成为有政|府组织的国民大奔放。

“歪瓜三,你知道这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有什么区别吗?”牛五感觉到了女人的挣扎,这才有了些趣味,因此便得意地向身边的一个跟班问。

那个被称为歪瓜三的人一听就知道长得绝对不是那么周正,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个绰号。不过他并不以此为耻,反而一脸谄笑地说:“我才不管她是哪国的女人,是女人就行。五爷见多识广,对这个一定是很有研究的了。”

明显地,牛五是借题发挥,他要不凑个趣,就不是好跟班了。

牛五荡笑着说:“我听说判断中国女人和日本女人的区别就是:摸胸温暖柔和的是日本人,冰冷僵硬的是中国人。”他带着三分淫意,也趁机揩油地再度伸入。

日本女人终于惊恐地冒出一串谁也听不懂的洋文,其间夹杂着几句不算纯正但中国男人完全能够清楚地明白的中文:“不要!”

这一声不要真正刺激了牛五,现在他才感觉到有种男人的气概蓬勃而发。以前都是自己在日本人手下点头哈腰,现在有机会欺负到他们的女人,他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得意。面前的这个女人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

这个女人在挣扎半晌后发觉无法挣脱,终于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不过牛五却没有分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再一次发现了一个奇货:女人珍珠般的眼泪浸润了睫毛,也流澈了脸颊上的灰垢。

洗尽铅华,从依稀露出的白嫩肌肤看,这分明是一个极漂亮的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