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煮的米饭,那些海鲜是炖的红烧大杂烩,窝了两个荷包蛋,又切了点香肠在里边,都不用放盐的,味道正好。
鱼有刺,不能放在里边乱炖,从中间剖开,上盘子蒸,淋了些蒸鱼汁油,上边放点葱丝,用滚油一浇。
“啪!”
“啊!”
“怎么了雪莉?”吕小驴连忙跑进厨房。
雪莉指了指眼前散落在大理石案上的盘子,还有那一条清蒸鱼:“盘子裂了,油太烫了,烫裂的。”
“你没烫着吧。”
“没有。”
“那就行,再换个盘子,还能吃。”
红烧大杂烩里的主菜是章鱼和香肠,包括那些扇贝什么的都是把肉取了下来,不用担心别的被扎到,直接拌着米饭就往嘴里塞。
这些海鲜本来是没有油的,吃起来只有盐味,清汤寡水的,雪莉便放了香肠和猪油调味,吃起来那叫一个过瘾。
“来,生蚝肉都给你,你最爱吃这个,还有蜗牛。”雪莉不住地往吕小驴碗里夹菜,他右手不好拿筷子,就用的勺子,晶莹剔透的大米饭,配着那些生蚝蜗牛肉,还有香肠,一口下去,满满的幸福感。
雪莉原本不太敢吃鱼的,因为被鱼刺卡到有阴影,还被吕小驴嘲笑。
直到吕小驴抓皮皮虾也花了三百,嘿,她这毛病好了,敢吃鱼了。
终于,时间来到周五,思量再三,二人还是决定出海,雪莉再三叮嘱,不要用那只伤手。
主攻由雪莉来,吕小驴打辅助,不然把好不容易正在愈合的伤口给弄裂了可就麻烦了。
看到那块大荧幕上的排名,雌雄双煞队伍依然稳居第一,第二名还是信天翁号,而且又回来了一次,已经到了1300公斤,比吕小驴他们俩差了五百多公斤,算一算的话,也就两三条鱼的事情。
以那赵船长表现出来的水准,再回来一次应该就能超过了。
而且这数据已经是三天前变动的,修整了两天之后,信天翁号在昨天就已经出海了。
至于山风号,第三名已经保不住了,被一艘名不见经传的海象号拖下了马,据说这海象号就是朱缺德家的那个表亲,被朱缺德坑的,去年一个鱼季都没有捕鱼,去电子厂打工了。
今年又租到了船,成绩很是不错,连老王头都给搞下来了。
要说这老王头也是倒霉,每次都说是夺冠大热门,结果每次连个前三都抢不到,去年是这样,今年还是这样。
要是低调点也就算了,可这家伙那是相当的傲气,走哪就说他是米国回来的老海龟,金枪鱼大副。
就差没有直接说他看不上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渔民了。
结果,打脸,去年就被打脸了,成绩被甩的都看不见排名了,第二名还是一艘海钓爱好者的船,拿了个鼓励奖。
这让心高气傲的老海龟同志备受打击,脸上挂不住,据说天天在酒馆喝闷酒,别人跟他说话也不理人。
今年的鱼季开始之后,表现一直不错,挣得钱也都让别的渔民羡慕。
正准备今年的海钓大赛一雪前耻呢,结果立马就拉胯了。
第一次出海因为心生邪念,抢了的钓点,损失惨重,被黄金旗鱼号和信天翁号压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