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们也聚集在一起,谈论赵括。
“我就知道马服子是我们赵国最会打仗的!”
“恨不能追随马服子,为马服子驾车牵马。”
……
邯郸各大贵族大开中门,甚至换上了过年才穿的衣服,互相登门道喜。
前线赢了,他们捐的那些粮食根本不算什么,以后光是隐性的好处,便能够获得十倍二十倍的回报。
比如爵位,如果他们家族中有人功劳在两个爵位之间,那么必然会获得高的那个爵位。
再比如,如果家族中有人犯罪,国君和大臣也必然会看在这次的情面上,从轻处罚。
等等。
而且随着以后国家越繁荣昌盛,他们获得的好处也就越多。
至于极少数没舍得捐献粮草的,肠子已经悔青了。
“马服子上次托我们送的信件送完了吗?”苏家家主将管家喊了过来。
“禀家主,最近人手有些紧缺,而且信件太多了,还剩下很多!”管家连忙说道。
“混账东西,马服子让办的事也敢拖延,立刻加派人手,五天之内,务必所有信件全部送到每个士兵的家中!”苏家家主怒喝道。
“诺,奴这就去。”管家连忙说道。
“等等,再准备一些礼物,随我去马服君府。”
……
“母亲,母亲,大兄打赢了,大兄打赢了,我就知道大兄一定会赢。”赵牧高喊着从门外冲了进来。
“我儿打赢了?”燕氏猛地从屋中冲了出来,激动地说道。
“赢了,母亲。大王已经通报全国了。”赵牧轻轻抱住母亲。
只有他知道,自赵括离开之后,燕氏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
吃饭吃不香,睡觉睡不好,经常半夜惊醒,一身冷汗,说梦到赵括战死了。
短短一个多月时间,燕氏苍老了十几岁。
“外面到处都是告示,大兄灭掉了二十万秦军,是我赵国有史以来最大的胜利。”赵牧说道。
燕氏擦去眼角的泪水,快步往外走。
“母亲,您去哪?”赵牧连忙跟了上去。
“祭祀你父亲。”
“我和您一起去。”
……
邯郸一处极其偏僻的巷子。
一位尖嘴猴腮、身材矮小的文士急匆匆的走着,突然停了下来,左右张望,看到四周没有人之后,迅速钻入一户人家。
“刚刚得到消息,武安君败了。”文士低声说道
“这不可能,我秦国谁都有可能败,武安君绝对不会败。”坐在主位的那人坚定地说道。
“消息已经传开了,赵人正在庆祝,消息做不了假。”
“这一定是赵国的计谋。”
“信不信由你,这几天相国那里应该会有消息传来,你注意一下。”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