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陌王殿下岂不是已经称得上是罪大恶极了?
……
苏子然身上的伤足足养了七日才算好的差不多,在此期间苏义呈一直憋着一口气,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
丞相夫人倒是一连劝了苏子然好几次,让他听话一点,乖乖的让大夫给他看看伤。
苏子然是等到自己身上被某只狗留下的痕迹都消下去了之后,才终于老老实实的听了丞相夫人的话。
大夫看了他背后的伤,又拿了新的药。
苏子然也不再拒绝,开始同意让别人来给他上药。
前两天他自己上药的时候,每次都折腾的出了一身的汗,毕竟自己的后背不太好够。
身上的伤好了之后,苏子然就又开始变得活蹦乱跳了。
既然苏义呈禁了他的足,他也不闹着要出府,就老老实实的府里待着,琢磨着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过得了他爹那一关。
苏义呈见他居然变得这么老实,还有些诧异和不习惯,想着他是不是决定要放弃司马拓了。
殊不知,苏子然的院子一天能飞好几趟信鸽……
世子府。
司马拓站在窗边,看着手中苏子然给他写的信,俊脸上满是浓的化不开的喜悦。
其实这段时间每天都是他先给子然送信,子然虽然嘴上说着他烦人,但却每次都有给他回信。
忍着跑去丞相府找人的冲动,司马拓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信收好放了起来。
将信收好了之后,他想了想,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来人。”
他话音方落,一名属下便迈步走了进来,应道:“世子有何吩咐?”
司马拓走到桌边坐了下来,问道:“丹北那边如今是什么情况?”
属下回道:“回世子,宁王已经收到了您的信,现在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
司马拓点了点头,正想说让人先下去,房间外面突然又快步走进来了一名下人,垂首禀报道:“世子,二公子他……”
此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红色的身影便急冲冲的从外面赶了过来。
紧接着,司马拓便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哥!”
司马誉一身的风尘仆仆,大步流星的直奔这边而来。
见状,那名话说了一半的下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头将接下来的话给补充完整了。
“二公子他从丹北赶过来找您了。”
司马誉已经走进了房间,司马拓仰头看了他一眼,朝着面前的下人摆了摆手,“本世子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下人刚转身离开,司马拓便问道:“你怎么过来了?爹娘知道吗?”
司马誉一连赶了好多天的路,现在累的不行。
没有急着回答司马拓的话,他走到桌边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将其喝了个干干净净。
‘咚’的一声将空了的茶杯放在了桌面上,司马誉低头对上司马拓的目光,开口问了一句。
“苏子然真的答应了要和你在一起,而且还主动跟苏丞相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