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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剑意会引导你使用一遍天心剑法，至于你能记住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

“还有，你的灵根不同寻常，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想更进一步，需要亲自将炼化你灵根之人斩杀。”

“同时，这股剑意需要你以心中之执念为引，以己心，代天心！方能一剑斩出！切记切记！”

念及于此，王瑶的脑海里缓缓的闪过曾经的种种回忆。

她抬头看向高台上的赵东来，眼眸里有着恍惚，仿佛又回到了曾经。

……

“你这杂役弟子，见了本真传，为何不跪？”

“回师兄，宗门并没有跪拜之礼……王瑶所为，是应有之数……”

“哦豁，还敢嘴硬？来人，把她腿给我打断。”

磅——

正值意气风发的少女，身材十分单薄，瘦小。

初上宗门，纯澈的双眼里本是充满纯真和好奇，

但此时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化作丝丝胆怯和迷茫，

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

面对三四个壮汉的围殴，

少女下意识的护住脸庞，任由他们拳打脚踢，虽然眼底泛着泪光，但少女却始终一声不吭，

她的腰板挺的笔直，就是不跪。

“都没吃饭啊，一个小姑娘都解决不了？”

对于壮汉们的手下留情，男子不满的一声冷哼，

轰——

随即抬手一挥，面前的少女便应声倒地。

其余几个壮汉对视一眼，硬生生架着少女的肩膀，让她在男子面前跪拜了下来。

“记住，以后见了本真传，要下跪。区区杂役，也敢跟本公子谈门规？”

身穿白衣的内门弟子啐了一口，便带着一众手下，扬长而去。

只剩下无助的少女，愣愣的跪倒在原地，迟迟没有起来。

少女尝试着动了一下身子，

但她的双腿已经被打断了，她起不来了……

周围路过的弟子，对她指指点点，

眼里同情有之，幸灾乐祸有之，侥幸有之，但就是没人上前说拉少女起来，

少女的神情从刚开始的期待、渴望，宛如小猫咪般的求助、到后面的沉默、自嘲、麻木。

人人都明哲保身，唯恐祸事沾身。

一直到傍晚，待伤势缓和后，少女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点的一点的，爬回了居所内。

因为再不爬回去，她可能真的会死在宗门外。

……

“王瑶，修为不足，晋升外门申请，驳回。”

“宗门不是说，达到练气三层，就能申请晋升外门吗？”

“宗门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我说驳回就驳回！”

“好，那我就练气四层再来……”

……

“王瑶，修为不足，晋升外门申请，驳回。”

“我已经练气四层了，还是不足以晋升外门吗？”

“你区区一个杂役弟子，怎么这么多话？说修为不足就是不足。”

“好，我知道了……”

……

“老东西，我已经练气六层了，这下总该可以晋升外门了吧？”

“王……王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执事，您就不要为难我了，不让您晋升外门，这不是我的决定……这是……上面的意思……”

执事只是一个练气五层的外门弟子，修为还要低于现在的王瑶，

在人事任命，也只是奉命行事，

王瑶并没有过多的为难他。

只是一下子从心底升起一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