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荣幸见到傅夫人,不知傅夫人能否作首诗给我等开开眼?”
这话说得客气,还抬高了苏晚,让人捉不到错处,若是苏晚拒绝,那就是不识好歹了,并且也间接地堕了丞相府的名声。
傅珍珍一来便被那些贵女们捧着,所以乍听闻这话,也以为那人是真心的,但很快,又觉得不对。
因为她跟丫丫都是来自乡下,那人怎么就断定丫丫一定是饱读诗书,懂得作诗呢?
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
她抿了下唇,有些担忧地看向苏晚。
苏晚却笑了下,丝毫不见难堪,反而不急不徐地说:“想必诸位都知道我来自乡下,不管是见识,还是学识,都不能与诸位比。
作诗,我不好说,但是写写字,我还是可以的。
一会儿写的段子,若是不好,大家可千万别见笑。”
那人见自己说的话,没有令她感到难堪,不禁有些悻悻的。
因为对方都大大方方地说了,她来自乡下,学识见识,比不上她们。
可她们却仗着在京城长大,学识见识高于她,却故意刁难,反倒落了下乘。
但她不愿意就这么放过苏晚,便道:“好不好,总要让大家品鉴过才知道,苏夫人也不必太过妄自菲薄!”
苏晚没有搭理她,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下人,“麻烦取纸笔。”
今日举办的是诗会,早就准备好了纸笔的,因此下人很快便取来,铺在苏晚面前的桌上。
苏晚拿起笔蘸墨,然后在纸上落下了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