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的时候,王氏跟傅珍珍要去庄上,一般都会跟她说的,今日却一声不吭,该不会是故意想给她和傅璟琛制造独处的机会吧?
想到此,她好气又好笑
不过,她都猜到了二人的心思,傅璟琛肯定也猜到了。
傅璟琛接过司野手里的食盒,将早点端出来,摆到桌上后,对苏晚道:“坐下吃饭吧。”
“好。”苏晚点了点头。
用完早点后,苏晚想起一事,问道:“对了,娘有跟你说,王大人家的公子,想与我们珍珍相看一事吗?你可知道王公子的为人如何?”
傅璟琛点点头,“昨日娘跟我说了。王大人我倒是了解,为人很清正,作风也正派,但是他家的公子,我倒不是很了解。”
“那一定要好好打听清楚。”苏晚道。
傅璟琛含笑望着她,“好,我会请顾枭帮忙,他自小在京中长大,会比我们清楚。”
苏晚闻言,放下心来,“那就好。”说罢,她站起身来,“我想去庄上看看。”
傅璟琛顿了下,旋即跟着起身,“也好,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
苏晚拒绝的话未说完,便被他握住了手,“走吧。”
苏晚:“……”
到了府门外,司闲上前,一脸为难地对二人道:“马厩的马不知何故都生了病,只还有这匹马还能走。”
苏晚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便见一匹棕色的马停在那里。
只是,马厩的马都生病了?
她狐疑地看了看司闲,又看了看傅璟琛。
傅璟琛蹙眉道:“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尽快请人好好地诊断一下。”
司闲忙道:“已经请了。”顿了顿,“大人和夫人要外出,只能将就用一匹马了。”
“嗯,无妨。”傅璟琛温声道,可以听出来他心情很好。
苏晚则蹙紧了眉。
将就用一匹马,那不就是要两人共乘?
想到此,她抿紧了唇,目光怀疑地将这对主仆打量了一番。
怎么那么恰好,要外出的时候,马便生病了,而恰好又还有一匹马没生病?
这对主仆,是将旁人都当傻子,还是在自我蒙蔽?
她嗤了声,忽然抬脚走近那匹棕马,抓着马鞍,利落地上了马。
“夫君,既然只有一匹马,那今日我便先用,夫君留在府中,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苏晚说完,便拉着缰绳要走。
然而下一刻,原本站在府门边的男人,却已经跃身坐到了她身后。
苏晚愣神间,手里的马缰已经教男人握了过去。
“今日我正好有空,怎好让夫人独自出行?走吧。”傅璟琛温声说完,便夹了下马腹,斥马前行。
苏晚回过神来,看着男人冷峻的面容,她淡淡道:“夫君还记得给我的那本女德么?”
傅璟琛闻言,窒了下,旋即若无其事地说:“女德?那是什么?我不记得了。”
苏晚冷笑,所以这个男人是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说过的话,不认账了?
她嘴角扯了下,不紧不慢地说:“原来夫君不记得了啊。那正好,改日我有空,一定给夫君写一本男德。”
傅璟琛踌躇了下,垂眸看她,“不用如此吧?”
“夫君常说,女子要遵守女德,可我认为,身为男子,也应该遵守男德。”苏晚淡淡道。
傅璟琛握了握缰绳,所以这个女人是在翻旧账?
他心里暗暗后悔,曾经给她女德,并喻示她要遵守女德一事,但嘴上却不甚在意地说:“嗯,夫人说得极是,为夫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