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走到大殿中央,神情恭敬的面朝李芳远单膝跪地作辑禀报道:“启禀大王,宫外有一人自称日本国使臣,要求见大王,说是有重事商谈。”
话音话音,文武百官不禁交头接耳的轻声议论,讨论日本国怎么派使臣来了。
李芳远也为之动容,开口询问道:“日本国?是复辟党还是幕府?”
朝鲜国距离日本国很近,因此日本国近期发生的事,李芳远有所耳闻,知道日本国爆发了内战。
“是幕府!”禁军回道。
“宣!”李芳远毫不犹豫的说道。
要是复辟党派人来求见,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复辟党使臣赶出去。
因为他知道复辟党是日本南朝复辟势力,而掠夺朝鲜沿海的海盗,都是日本南朝势力的海盗。
被掠夺几十年,朝鲜国上下对日本南朝势力充满了恶意,因此对于复辟党,自然也就充满了恨意。
禁军得到李芳远的回话,便告退离开大殿,前去传唤宫外的日本幕府使者。
而在禁军走后,文武百官的议论声都大了起来。
“日本幕府突然来临我朝鲜,是为何事?”
“莫非是为了求援?”
“应该不至于,虽然复辟党已经占领了日本九州岛,可幕府还是控制了日本国大部分国土,兵力、财力都在复辟党之上,不至于来求我朝鲜国出兵。”
“凡是都有万一,万一日本幕府就是来求援的,我们是出不出兵?”
“当然出兵,这可是一个教训日本南朝势力的机会。”
“不能出兵,大明现在和日本南朝合作,我们要是出兵攻打日本南朝势力,岂不是得罪了大明?”
“这就说错了,大明虽然和日本南朝合作,可他们只是合作,并未结盟,合作也只是商贸上合作,我们出兵攻打日本南朝势力,并不会得罪大明。”
文武百官的议论声都被李芳远听进耳里,听到这些话,李芳远也不禁沉思起来,思考日本幕府来朝鲜国是为了什么。
一段时间过后,日本幕府使臣足利义持走进真圣殿。
足利义持入殿之后,朝堂顿时安静下来,文武百官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足利义持。
足利义持走到大殿中央,面朝高台之上的李芳远鞠躬行礼道:“外臣足利义持,拜见朝鲜大王!”
足利义持不仅会汉语,还会朝鲜语。
“足利义持?”
李芳远眉头一挑,下意识问道:“寡人好像记得,幕府大将军足利义满有个儿子叫足利义持,莫非你就是?”
足利义持露出淡然笑意,“是的大王,外臣正是足利义满的儿子足利义持,此次奉我父亲之命,前来商讨朝鲜与日本的合作。”
“既然是合作,为什么不提起派人通知我朝鲜国?”礼曹判书崔向民忍不住发出质问。
一般而言,使臣入访它国,是要提前通知的。
足利义持这次来朝鲜国,就没有提前通知朝鲜国,杀了朝鲜君臣一个措手不及。
足利义持转头看了崔向民一眼,然后重新望着李芳远,语气带着歉意道:“事情重大,时间匆忙,未来得及提前通报朝鲜国,还请大王见谅。”
“好了,不说这个了,直说吧,幕府要和我朝鲜国合作什么。”李芳远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