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铃铛他也看了,确实是纯金的,顾总真豪。
但村长至今都不知道那个铃铛是黄金的。
还坚持说那个铃铛是铁的,镀了一层金而已。迟聿出的是黄金十倍价格,但村长良心难安不收这个‘黑心钱’,于是就这么僵持起来了。
祎书头疼的思来想去,最后建议道:“迟聿这样吧,咱们给顾总打个电话,问问顾总的意思,毕竟这个铃铛是顾总买的,她有最大的决定权。”
迟聿原本冷着一张脸。
听了祎书这建议后,他叹了声瓮气:“我不敢。”
祎书:“……”
“我来打电话。”村长掏出手机来,在通讯录里翻找燕燕的号码,边翻边说:“等着,我来打电话问燕燕。”
迟聿听到电话接通的那一刻,神经紧绷着。
直到电话结束,他神经还紧绷着。
最后祎书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后没多久就放在了他耳边,祎书说:“是顾总打来兴师问罪的。”
迟聿:“……”
这下子迟聿忽然不知所措了,撒手丢了狗子,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想接电话又不敢接,手反复伸缩,最后无所遁形的撒谎:“我嗓子不舒服。”
祎书:“那我挂……”
“挂什么挂,你敢挂!”
迟聿一把夺过来手机,握紧,贴在耳边。
他正要认错,电话那边传来顾鸢的声音:“跟狗争什么?你想要不能自己去买吗?”
迟聿无奈又委屈:“我花钱买了的,真的花钱,可是村长不卖给我。”
顾鸢没好气:“你有病?为什么非要买那个铃铛?”
迟聿低声说:“是,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