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讨好不好何雨柱,干脆撕破脸来,全都抖出来。
“你主任还想不想当了?”
白寡妇:对啊!
这年头当官的最怕群众举报了,他还是个没实权的官。
“咱不怕他!给钱把那个二进的院子给我们也行。”
何大清:“有钱还找我要生活费,都还给我。”
一个月30万,可不少钱哪!
【扣除恶人何大清精力值点,扣除恶人白寡妇精力值点】
何大清哆嗦一下,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来。
冻得牙齿都在打颤。
何雨柱:“你有了女人和继子,连雨水都不想养了?那就断亲!回你的保定去再也别回来!”
一听断亲,何大清怂了,当初以为摆脱了何雨柱这个包袱,害得他现在都没有底气。
无论如何雨水不能就这么松口,得拿钱。
白寡妇:“你说的什么话?我们大老远大冷天的到这儿来,说赶我们走就赶我们走了?”
“我好歹辛辛苦苦伺候你爸,任劳任怨的。”
何大清拉着白寡妇的手,大吼一声:“她以后就是你后妈。哼!主任不想当,就走着瞧!”
何雨柱:“你们都给我走!房租也不用交了。”
【扣除恶人何大清点精力值,扣除恶人白寡妇点。】
回屋拎着他们的包扔到外边。
白寡妇双腿发软:“啊!你不能这样!”
何大清觉得掉到冰窟窿里了,抖个不停:“你,你你,我要去告你!”
何大清和白寡妇互相搀扶着,让三个儿子拿着行李去聋老太太那屋。
他们俩去军管会告何雨柱。
外边,黑灯瞎火的,两人被枪顶着脑袋。
“干什么的?”
何大清和白寡妇吓得跪在地上,“我们是好人!”
“敌特在那,追!”
“你们回家去,子弹可没长眼睛。”
白寡妇嘀咕:“我们是被赶出来的。”
何大清吓破了胆,从地上爬起来:“老太太还有房。”
反正都是租。
总比丢了命强。
白寡妇和何大清在老太太面前哭诉,“我们刚才差点被枪崩了,他何雨柱好狠的心。”
聋老太太只听了几句,精神不济又睡着了。
秦淮茹尴尬的看着他们一家五口,“家里没有多余的地,就柴房还空着,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将就一晚,明天再去找房子。”
白寡妇:“还是你心善啊!”
何大清:“大牛二牛三牛,走去睡觉了。”
被子用过的也给丢出来了,都是现成的。
柴房漏风,第二天何大清觉得没力气,看着屋里破破烂烂。
心想,还得去找军管会。
何大清和白寡妇心里发毛。
新来的戴着红袖章的接待他们,“你们有什么事?”
何大清和白寡妇对视一眼,眼睛都亮了起来。
异口同声:“我们被儿子赶出来了。”
“你儿子叫什么名字?住哪儿?”
“何雨柱,住南锣鼓巷21号院。”
红袖章从书架上找出来档案,抽出来一看。
“何大清,你不是户口迁去保定了,这里还有你签名画押的。”
“两年没回来,今年回来这是遇到什么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