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了何雨柱旁边，羞答答的看着他。

冉妈：“你姐和姐夫咋还没来？何老板等着吃饭。雨水饿了吧！先吃个苹果垫垫。”

冉晓洗了苹果，塞到何雨柱手里。

门外响起说话的声音，冉老师两口子来了。

冉老板：“吃饭，都饿了吧！”

何雨柱看人都到齐了，他清了清嗓子，从包里拿出来一包粮票放在桌上。

“这是一千张粮票，过完年，我就二十了。”

屋子一下子安静下来。

全都看看何雨柱又看看冉晓。

冉妈慈祥的笑着说：“对！过完年把你们喜事办了。”

冉老板把粮票收起来，“小冉，这些给你当嫁妆。”

冉老师捂着嘴笑，“雨水，你想不想你小冉老师当你嫂子？”

何雨水用力点点头，“做梦都想！”

一屋子人全都笑了。

“哈哈哈哈哈！”

桌子底下，何雨柱抓住了冉晓的手。

……

何雨柱带着雨水刚走。

冉妈就叹气，“何家要是没有那个糊涂爹就好了，就怕何大清报复晓晓。”

冉老板把空碗捡进盆里：“你怕啥？晓晓又没有做坏事！何老板对老糊涂仁至义尽了。换我早报复回去了！”

冉老师擦着桌子，“爸，还叫何老板，什么时候改口！”

冉妈：“你个丫头，连你爸妈的玩笑都开。”

……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何雨水坐在后边，“哥，我想穿新棉拖鞋，可软可暖和了。”

“哥，你怎么好多天不去看我，我都想你了！”

何雨柱：“有点事要处理！”

何雨水：“哦！”

他哥不想提爸，她也不想提。

……

此时的四合院非常热闹。

二大妈站在柴房门口，指着床上的何大清，“你跟何雨柱一伙的，我家老刘现在还没有放出来。”

呼呼的冷风灌屋里，白寡妇冻得哆嗦，想要把二大妈推开。

许大爷也来了，他阴恻恻的盯着屋里的人，“要是大茂有个三长两短，你三个儿子等着偿命！”

白寡妇吓得一哆嗦，三个儿子是她的心头肉。

她追出去跳起来喊：“都是他何雨柱做的，你们怎么不找他？”

现在何大清指望不上了。

白寡妇回屋收拾行李带着三个儿子离开了四九城。

到了晚上，秦淮茹老觉得柴房那边有人在叫。

她装壮胆子在门口喊了上：“何大爷，何大爷你怎么了？白姨？”

半天没有听到动静，不小心碰到了门，门一下子开了。

屋子，何大清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炉子早灭了，屋里比外边还要冷。

何大清嘴巴上起了泡，嘴唇干得起皮都裂开了。

乍一看还以为人没了。

秦淮茹吓得大叫一声。

不一会儿，门口围满了人。

“白寡妇和她三个儿子呢？”

秦淮茹给何大清端了一碗水放在床边。

何大清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一口气喝光了一碗水。

沙哑的声音问：“秦淮茹，你帮我看看白姨和大牛他们回来了没有？”

秦淮茹：“我去找何雨柱！”转身就往外边走。

聋老太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