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能想到,武帝肯定也能想得到。他有心想做些什么,但眼下还真不敢擅自行动。而且现在宫门已经关了,也无法进宫与孙贤妃、孙太后商议,万一弄巧成拙就更坏了。
这一整个晚上,赵贤都在恐慌中度过。
第二天上早朝时,孙太师称病未到,武帝的脸色也一直阴沉沉的,下面站着的官员们都是些人精,大老板心情不好他们也都静静的听着看着。有大事的往小里说,有小事的就干脆不开口了。
这是自武帝登基临朝以来最安静的一个早朝了。随着德胜“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的喊声,各大臣都低着头站在自己位置上,一副等下朝的样子。
武帝因为心中有事,也没在意殿下各大臣的样子,挥了挥手让德胜吩咐下朝后自己就快步走下龙椅转身走进后殿去了。德胜也小心翼翼的跟着武帝进了后殿。
“查的怎么样了,那个刁奴开口了吗?”武帝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的问德胜。
“祝姑姑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劲的喊冤枉。宫人们也未在她的住处找到东西。只是今日早上在祝姑姑住的厢房后窗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宫女,已经押在尚书房了,等陛下您亲自过去审问。”
武帝黑着一张脸来到了尚书房。一进门就见一十五、六岁的小宫女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一见武帝进门就砰砰的磕起头。
“陛下开恩,陛下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去跟祝姑姑要回几个月前她去浣衣局借走的那件女官服。”
还没等武帝开口问她,那小宫女就吓的自己都说出来了。
“你说祝姑姑几个月前去浣衣局借了一件女官服?”武帝一听小宫女的话,两步来到她跟前,急急的问出口。
“是,是。两个多月前祝姑姑去浣衣局送衣服浆洗,看到一件很久以前一位过世的姑姑穿过的一件女官服,祝姑姑说见女官服上的绣技好,想要学学,跟奴婢借了去,还给了奴婢五两金子。奴婢见那件女官服已经没有主人了,就擅自做主借给了祝姑姑。可是昨日主衣局的管事姑姑来浣衣局,说要把以前不用的或坏掉的女官服都收回去,奴婢吓坏了,这才想趁一早人少的时候去找祝姑姑要回来。”
“好,好一个老刁奴。德胜去把那个刁奴押过来,孤倒要看看她今日怎么说。”武帝一掌拍在桌案上,“嘭!”的一下把桌案上的茶杯都给震翻了,那小宫女更是吓的跌坐在地上。
这时,门外又有侍卫来禀报,一个小太监悄悄的在德胜耳边说了几句,德胜那张万年不变的老好人脸也变了变。
“陛下,太后娘娘宫中又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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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爷:爷要是再不出来逛逛的话颖儿是不是会把爷给忘了 ̄へ ̄
某颖:忘不了,我还惦记着那些白晶石呢(ˉ﹃ˉ)
某爷:这日子没法过了,活的还不如一颗石头/(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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