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易扬名似笑非笑地看着刘硭说道。听到刘硭如此一说,易扬名嘴上虽然如此说,心中却泛起了嘀咕。刘硭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还是真不清楚自己的意思。其实易扬名的本意是说昨晚刀芒探测自己的武功以及他师父请自己为其疗伤一事,没想到刘硭解释的却是他没有等自己和他一起走那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可不就这样!我知道都那么晚了,应该等你,可是我都跟人家定好了,去晚了不是怕人家说我不讲信用吗!再者说了,即使你回去的路上遇到拦路打劫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遇到劫财的,你有武功在身,一两个毛贼也奈何不了你,要是遇到劫色的,嘿嘿……我不在身边不是正好吗!”
“没看出来你小子竟然是个重色轻友的货色!”也许刘硭在避重就轻胡说八道呢,也许是刘硭真不清楚他师父和刀芒所做的事情!易扬名心中迅速思量了一番后笑骂道。
说说笑笑了一阵后,刘硭突然神秘兮兮地对易扬名说有人要见他。本以为又是他师父或是他师兄之流。刚想开口拒绝,没想到这小子却说是京都来的人。易扬名心中就是一惊,联想到昨夜在烧烤店中的所听到的,易扬名想当然地认为自己有麻烦了。本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易扬名决定还是见见,毕竟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之道。
与刘硭道别之后,易扬名迅速赶到诊所。有些事情还是得跟田敏儿等四个女孩子沟通一下,做好突发事件的预案,争取提前做好准备,做到未雨绸缪。
易扬名这次并没有去诊所隔壁的旅馆化妆,而是径直来到了诊所。易扬名迈步跨进诊所,看到钱妹儿刚好给一位老太太诊完脉,正低头开药方,雪儿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站在身旁。看到有人走进诊所,雪儿抬头看了过来,眼神不禁一亮,刚要开口打招呼,易扬名急忙用眼神制止,然后说道:“大夫,我感冒了,能给我开点药吗?”
看到易扬名的眼神动作,雪儿才想起诊所内还有外人,俏脸不禁一红,暗责自己的不冷静。不过听到易扬名说出的话语,雪儿抿嘴暗笑易扬名的搞笑,极力忍住笑意后,雪儿煞有其事地脆生生地说道:“这药可不是能随便开的,你先稍等片刻,等妹儿姐姐给这位老人家开完药方后,先给你好好地诊断一下,然后根据病情才能给你开方抓药!”
“哦,这样呀!那好吧,我就等一会。”易扬名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虽然听到易扬名与雪儿的对话,但是钱妹儿并没有抬头看易扬名,而是专心地给老太太开着药方。在易扬名与雪儿对话的这一会功夫,钱妹儿已经把药方开好,抬起头看了易扬名一眼,没有说什么,一边伸手拿起药方递给老太太,一边向老太太细心交代在抓药、煎药、服药时等方面的注意事项。
老太太道谢后,接过药方,站起身走向雪儿,把药方递给雪儿。易扬名开办的这家诊所是中医诊所,在开办之初,就交代钱妹儿给人看病诊断后不要收取诊费,而且给病人开好药方后也不要勉强病人在自己的诊所内抓药,不过一定要叮嘱病人抓药时一定要抓纯天然的草药。开始的时候,有些前来看病的人看完病后拿着药方去别处抓药服用,可是效果并不理想,于是有刁钻的人就前来吵闹,说钱妹儿医道不行。对此钱妹儿也不生气,让前来闹事的病人把他所服用过的草药拿来,钱妹儿从小就跟爷爷学习艺术,常年在大山深处采药,对草药非常熟识,扒拉着病人拿来的草药渣,告病人那些是假冒的草药,那些草药虽然并不是假药但其成分及年份并不符合自己所开药方的要求。耐心地解说,渊博的医理知识,让前来闹事的病人大都无话可说。此外,钱妹儿抓住一次有很多人围观闹事的机会,钱妹儿当场让雪儿给那位患了感冒的闹事者免费抓了一幅中药,并亲自煎药,当众让闹事者服下,并请求围观者留下来观察患者服药后的效果。围观者大都是爱凑热闹、无所事事的人,看到有热闹大都怀着好奇心留了下来。两个小时不到,效果就出来了,那位患者的感冒症状彻底消失。事后,患者自然道歉后灰溜溜地走了,而围观者却成了诊所的免费宣传员。慢慢地前来看病的都不再带走药方去他处抓药了。
“你身体有何不适?”老太太去抓药了,钱妹儿一脸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易扬名问道。
“大夫,我头有点晕。”易扬名随口答道。易扬名昨晚忙了大半夜,虽然睡到日上三竿,但是心中有事,睡得并不踏实,此时脑袋的确有些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