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发家于孟野鹤的爷爷孟怀存,只不过他死的早,现在孟家管事的是孟野鹤,他父亲孟山岭也还在,退休罢了,当年……”
一个多小时之后,李晋从苏东升的书房出来,面沉如水。
“怎么样?”苏晚晴迎上来,关心地问。
她之前并不在书房,所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晋一改脸上的阴霾,对苏晚晴笑道:“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爱装逼的人跑上门来想装逼而已。”
“说什么呢,那么糙的话,正经点。”苏晚晴不满道。
李晋挽着苏晚晴走向厨房,说:“还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我饿死了,今天都没怎么正经吃饭。”
眼看李晋不打算多说,苏晚晴不开心地皱皱鼻子,不过也没刨根问底,在这方面她从来都很有分寸。
“我下面给你吃?”
李晋眼睛一亮,盯着苏晚晴妖娆的身段,咽了一口唾沫说:“这么直接吗?太刺激了吧。”
苏晚晴眨巴着眼睛,一时半会还没听懂这在十多年之后才会流行起来的段子。
但苏晚晴多聪明的人,看看李晋的眼神落点,再仔细想了想,顿时明白过来。
大为羞恼的苏晚晴拿起锅铲就追打李晋,“你要死了你,现在是越来越没个正经!”
……
第二天,李晋刚起床,就接到了一个绝对不算好的消息。
何志诚,死了。
在重重看守的看守所,撞墙自杀。
“晋哥,那边的消息说是何志诚死的心非常坚决,不但撞墙,而且还担心死不了,在撞墙之前还咬了舌头。”
“看守所那边也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自杀。”
“早上被发现的时候,地上全是血,脑袋凹陷下去一大块,连脑浆都喷了半面墙,已经不成人形。”
正跟李晋一起吃早餐,咬着一个荷包蛋的苏晚晴闻言顿了顿,不着痕迹地把荷包蛋放下了。
而正喝着豆浆的李晋很嫌弃地看了刘君一眼,“就不能别说的那么详细吗?”
刘君挠头憨厚地说:“我怕漏了什么重要的细节,影响晋哥你推断。”
“我又不是侦探,命案那是他们该管的事情。”
李晋叹了一口气,问道:“昨晚是不是有人去探望过何志诚?”
刘君点点头说:“是的,昨天晚上十点,何世荣去过,凌晨两点,有两个不明身份的外地人去过,现在那两个外地人已经不知所踪,官方也在查找。”
李晋冷笑了一下,说:“这看守所还真是尽忠职守,晚上十点那次,是何志诚的亲老子也就算了,凌晨两点居然还能让陌生人探望,搞鬼呢?”
刘君苦笑道:“那两个外地人嫌疑很大,为了这事,听说当晚值班的人有一半都要被开除。”
“一群酒囊饭袋!”
李晋重重地把筷子拍在桌上,沉声说:“何志诚那么怕死的人,为了活命跟我求饶都做得到,怎么可能用这么惨烈的方式自杀?肯定是有人威胁他了,而且这件事情,比他的命还重要。”
就在此刻,外面的佣人进门来说:“李先生,外头有一个叫何世荣的人说想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