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古代高僧丹书留下的榜山刻经,不正是古人留给世人的千古难消、永存后世的最大财富吗?为什么世人又都执着于,那些本就是一个符号的黄白之物呢?甚至为了一些本就早已不存在的虚无宝藏,而争得个魂飞魄散呢?
正如佛教中的所说的:贪、嗔、痴、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失荣乐……
第八卷:观音山阎王鼻子的失心人
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中榜山疤脸老奶奶的事情就过去了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孤狼频繁的独自外出,时不时也跑个长途,大家知道他这是在对榜山佛光谷和天王寺的案子进行配合善后处理。
正如大家期望的一样,警方并未对笑弥勒一家人进行任何的调查,大家心知肚明,这正是孤狼在暗中进行的多方的周旋协调的结果。
只是后来,孤狼在一次大醉后无意间说出了,他在这件事情上还受到了一定的处分,这可是马上五十岁的孤狼生平第一次背的处分。嘴快的浪子倒是追问了几回,但是每次孤狼都只是笑笑而已,只是推说那是自己的醉后酒话,其实并没有这么回事。
笑弥勒自从榜山回来之后,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一直闷闷不乐寡言少语了起来。整天除了上班,就是拉着蒙山龟猛喝狂喝,有时候最近生意也不大顺利的浪子也跑过去凑热闹。这三个大仙到了一块,那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了,直把孤狼和萧清风两人气的够呛。后来,就连静心和娃娃也都看不下去了,这一整晚一整晚的喝的有时候连墙都扶不住了,甚至都敢跟电线杆子较劲,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这一天,静心和娃娃在早上买了早点,来到了萧清风的家中。
大家在吃饭的时候,聊起这三个人最近的情况,萧清风道:“这也难怪,阿龟依然是身体状况不佳,笑弥勒则是真正的心里悲痛,而浪子前不久转包工程的大老板卷钱跑路了。他们三人喝就喝点吧,作为男人,可能这正是他们的一种发泄途径,要不真的憋坏了,或者在外面真的再弄点事情,反而更不好处理。我认为等过了这段时间,慢慢也就好了,正所谓时间才是一切伤痛最好的良药。”
说到这里,萧清风看了看静心,接着继续说道:“阿龟和天残两人在和我接触没多久之后,我就识破了他们两人的同门不同宗的内在关系。现在我疑惑的是你们信门中人,在内功心法上为什么根本没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呢?你的飞花神功和他的菩提心法,一个轻盈灵动一个古朴厚重,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内家法门,可以说没有丝毫的内在关联,这是为什么呢?”
静心微微一笑说道:“反正,现在我和笑弥勒老弟两人,也都已经随着各自的‘使命’结束,我们暂时的已经解除了‘信使’的身份,除非哪天再重新接到信门托付的‘使命’,我们才又重新恢复‘信使’的身份。因此,现在我可以以普通人的身份,给你讲讲我们信门中不涉及门中隐秘的一些独立特行的地方。”
静心稍稍顿了一下,接着继续往下说道:“我们信门和江湖中故老相传的其它隐秘组织不大一样,信门的组织结构极为单一,大多都是依托一个独立的家族承担一份‘使命’,然后世代传承下去,直到‘使命’消失。而且,信门所接的‘使命’全部都是些关乎社稷百姓、合乎天道自然的重大隐秘要务,这种‘使命’并非是靠单纯的赏红维持,而是接受‘使命’的‘信使’用终生或者数代数十代的心血和生命去维系的。这种‘使命’一旦接下之后,就算本门中人也不得相互交流穿插,日后除非关乎本门生死存亡的重大问题,否则本门中人至死不得联系。另外,一旦‘使命’完成,‘信使’的身份也就自然解除了。假如你不愿意再接受其它的任务,那么你就可以完全的退出信门这个组织,彼此之间不再存在任何的关联。但是,有一条必须恪守的就是,从此以后你的任何行为都将与信门没有丝毫的关系,更不允许你打着信门的招牌在外面招摇。否则,信门将会对你展开无休止的追杀,这也将是你逃脱不掉的厄运开始。还有就是由于大家的单一系统关系,信门中人谁也不知道在你的身边有没有同门中人,也不知道哪个人就是你的同门中人,这就是信门的最可怕之处。也正是所谓的‘一入信门,至死不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