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卉看得咬牙切齿,正好,伤口了愈合得没那么痛了,见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的身上,眼珠一转露出阴狠之色,提剑便朝庭妩刺去。谁料,被突然而来的一戟打飞,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眼角的泪大颗大颗地落下:“贱人!”
墨宁看着缑修吾,冷笑道:“二皇子,再接着来?”缑修吾看了一下城头已经没匈奴兵的影子,而原佑军却是军容齐整,甲光生辉,递箭、上弩、连发,有条不紊,心想恐怕大势已去,遂笑着话:“何必要强求,强扭的瓜不甜,在下靠辞。”扶起地上的楚卉便远遁而去。
宫苍虚愤愤道:“为何不杀了他,以绝后患。”宫临道:“看他的功夫,未必杀得了他。毕竟是皇子,若狐都草原倾巢复仇,恐怕生灵涂炭。再说,他对庭妩未动杀心。”庭妩对着墨宁说:“看看,我的伤好了么?”墨宁用衣袖轻轻擦去庭妩脖子上血迹:“伤口竟然愈合了,是那月药的缘故?”
庭妩道:“自然有月药的缘故,你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士兵,就知道了,幸亏今天晚上有月亮,否则伤亡会更大。当然,那二皇子确实未下死手,剑到时,他强行改了剑道。”
墨宁心有余悸:“太危险了,不可以身犯险。”庭妩道:“如果犯得值,还是可以犯的。”墨宁生气地说:“你,好,那以后我就看紧你。”庭妩调皮地说:“不用,你看,一般人根本伤不到我。一般呢,我也是会逃命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