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战争结束。城内伤员发出隐隐的哼声,因了月药的缘故,严重的伤痛感大大减轻,身上被扎了窟窿的,依然难受。庭妩背着医药箱挨个为他们擦拭包扎,军医也忙个不停,几个时辰过去,医者皆浑身湿透,庭妩的秀发上滴一下滴滴汗珠。
奚月过来,看着庭妩这样,笑着说:“哟,这是从水里捞上来的落汤鸡吗?”说着,便给庭妩擦了擦汗。庭妩笑着说:“一边儿去,别添乱。”奚月道:“好,就我添乱。”手上却拿起药瓶和绷带帮忙去了。墨宁看着,有些心疼。云六道:“是落汤鸡姑娘美,还是月药姑娘美?”
墨宁瞥了一眼道:“闲。去帮忙。”云六哭丧着脸道:“昨晚激战一夜,能让人消停点不?”墨宁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寒气顿起。云六不禁打了个寒战,道:“好,好,姑娘昨夜也是激战一晚,她们都不累,我累什么呀!”
墨宁寒目一瞟,云六不禁脖子一冷,赶紧闭上嘴,一溜烟跑了:“妈呀,冻死了!”宫苍虚道:“下次再胡说,我定揍你。”云六白了宫苍虚一眼:“神经病。”宫苍虚气得语塞:“你、你。”握着拳头猛地一甩。
“你什么你,小王爷了不起,老王爷都没把我怎么样。切!”云六满不在乎地跑到庭妩身边,“两位姑娘,我来帮忙了,你们可别累着。有人会心疼。”奚月道:“少作点死,算你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