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您呐!走我!”我给阿瓜拜拜手把腿就走。
“又不开车,中午就开始喝了?”身后传来阿瓜的声音。我转身对阿瓜大声回复,“今天从中午要怼到晚上了。”
我在心里自言自语:也都是泪啊!
阿瓜对着我背影摇头,也快步的奔向她负责的第二户小区业主家,阿瓜要在小赵筹备省精神病院患者教育的这段时间里,加紧时间接触下分给她的其他小区住户。阿瓜很快就站在了楼西头婀妞的家门前,婀妞家自建的小院子里,一位老太正在不多得阳光里晒暖。
“婀妞妈妈,晒暖儿呢?”
老太晃晃悠悠的展开青白的双眼,哆哆嗦嗦的说到:
“阿…阿…瓜呀!”
“诶,婀妞妈妈,身子骨挺硬朗啊?不错!不错!”
阿瓜同老太费力的各种寒暄,终于扯到婀妞何时能回来,以及婀妞是否把民意调研表留在家里等等这些问题上,老太完全说不清楚。阿瓜无功而返,决定亲自去婀妞工作的单位跑一趟。
阿瓜日常除了做班车去机场上班外,就是在小区四周方圆不到1000米的地方活动,而婀妞工作的单位则是在城市的最北头。阿瓜活动范围有限,自然对城市最北头的区域完全不熟悉。临近中午12点的时候,阿瓜才一路骑着自行车,满头冒着哈气的站在了,婀妞所在的工作单位的厂门前。进厂子见人就问,一提婀妞大名,人人都都能给阿瓜指出婀妞办公的地方。
原来婀妞在厂子里负责收取厂子里租出门面房的水电,和厂里家属楼的水电费。阿瓜一脸堆笑的趴在收费室的窗口上,还没开口,就从窗口传来一个响亮的女声:
“下班了,改天再来吧。”
“我是咱小区的,专门来找你的。”阿瓜解释到。
“不是咱小区的,也不来我这里交水电费吧,你不专门来找我,还让我上门为您服务吗?你问问领导给不给开这个上门服务的工资。下班了,下班了,我要锁门了。”
阿瓜正欲伸直脖子拉进自己和窗口内,只闻其声,不见其容婀妞的距离时,就听见窗口那头,‘咣当’一声,有人已锁了里面的门走了。阿瓜骚了骚脖颈,正在思考眼前的架势,就看见有一位身高1米70开外,身材壮硕的女子撩开绵链进来。
“怎么还不走呢!耽误我锁门,公家的东西丢了,你负责吗。”
婀妞不是阿瓜负责楼栋的居民,要不是此次社区将重点关注的业主不分楼栋,统一分给每一个党员去集中沟通,阿瓜可能永远都不会和婀妞认识。婀妞家的问题就是:天天见不到人。婀妞在社区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据负责她的楼长说,几乎蹲守在婀妞家门口,都见不到人。仅有的一次鼓起勇气来婀妞单位找她,也是如阿瓜此刻的遭遇的一样,还没开口就似乎要败下阵来。
“我…”阿瓜欲再次和婀妞沟通。
“你什么你!”婀妞张口封住阿瓜的口。随机将阿瓜拉扯着推了出去,然后,婀妞在自己包里摸出一个喷瓶对着自己的手心,手背一通喷洒。然后五栋六七去取锁在门侧的锁,蹲下身子去锁缴费室对外接待的门。阿瓜看机会来了,就又厚着脸皮朝婀妞走进几步,心想:这会儿你可占住手,占住嘴了吧!该我了!阿瓜大声的说:
“把民意调研表交给我。”
婀妞被身后突然冒出来动静吓得一哆嗦,然后应声倒地。阿瓜也被自己的超大声吓了一跳,看见婀妞栽倒在地,立刻上去搀扶。
“别动,你吓住我了,我摔着腰了,你摊上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