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刚才只是对阿瓜弹了一段琴而已。
“这个我认为等那对儿蜜里调油的时候,尝试着接触接触再说吧,其他还真没什么办法。”
阿瓜点点头,接着说:“我计划有空去和史老师一起去跳有氧健身,适时机揭穿那个教练的真面目。”
“揭穿?瓜姐,本来史老师去‘跳’教练这个河的事儿,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揭穿不了什么的。现在史老师就是迷上人家了,不亚于小年青人追星。你没听霍师傅说吗,‘赶时髦,追老男生,追的还是老腊肉’。”
阿瓜听到老腊肉一词,噗嗤笑了,说当时听霍师傅讲就不觉的有什么,怎么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怎么这样可笑。
我见阿瓜终于乐了,就继续在阿瓜耳边重复着‘老腊肉’‘老腊肉’,还用昆曲的调调拖长着声音,继续念着‘老…嗷…蜡…啊…肉’逗阿瓜,希望阿瓜可以多快乐活儿
阿瓜用眼弯我,催促我快快继续正题
“对史老师这个事情,我觉得就两条路。一:她自己吃了大亏后,觉悟!但是社会上很多相同类似的例子,短期觉悟的可能性不大。二…”我嘿嘿的笑着对阿瓜说,“真不如,你帮霍老师给史老师把离婚了,让霍老师取得房屋拥有权,然后不就…”
阿瓜伸手给了个脑瓜崩,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阿瓜说完竟然呆愣在了原地,我立刻坐直身体,问询阿瓜是否哪里不舒服。阿瓜摇了摇头,淅淅索索的在自己口袋里摸着什么。好一阵子,阿瓜从口袋里摸出他随身携带的记事本,我去,这是教训我,教训出心得体会了?
阿瓜完全没估计我此刻的感受,在本子上快速的记着什么。让后合上记事本,对我说她先走了。我一把拉住她问:
“去哪里!”
因为阿瓜若要回家,通常会对我说,下去了,不回说,‘我先走了’。这句我先走了,是阿瓜要去办事情的习惯语言表达方式。咳咳…你问我凭什么这样肯定?笑话,姐驰骋销售行业近二十年,不懂肢体语言和客户惯性逻辑思维方式,怎么将自家公司的产品做到全国的TOP,怎么能将竞争公司的头按在地上无法喘息。
“我想去…”阿瓜说了一半,抬头看看客厅的落地钟,不由的自己嘲笑自己的摇了摇头。“忘记看时间了,我想着去那对小夫妻家坐坐,怎么着也算说有送她丈夫去医院的感情在着。我看能不能问出来点他们当天结婚的事情。我感觉这个点,或可能是个突破点。”
我点点头,一手抱着另一只手的胳膊肘,托下巴对阿瓜说:笑着对阿瓜说:“阿瓜,你以前多快乐。现在呢?大半夜的,满脑子里还在想着那对打破头的夫妻,他们说你什么人,凭什么让你如此劳心劳神?”
阿瓜有点被我突如其来的情绪,给整有点晕。就支支吾吾的回答:
“这事情分给我去做了,总得做好吧。”
“瓜姐,我懂你,其他人不一定懂你的。此次为了小区改造的事情,你复出了太多了。你要知道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小区改造的事情,涉及小区每个人的切身利益。你处理不好,小心被别人说闲话。”
阿瓜无视我的提醒,笑呵呵的对我说,我把人想的太坏了。她相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称,她真心对待每个人,她不信人民心中的撑会失衡。如果会,那一定还是自己做的不够。她临走还给我唱了一首歌曲:…你不扛枪我不扛枪
谁保卫咱妈妈谁来保卫她,谁来保卫她…
阿瓜,我愿你:岁月变迁心中仍坐着最初单纯坚持的小女孩儿,让这个小女孩儿引领我心中外强中干的姑娘不畏人情冷暖,可以与你一起站在乌云上面看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