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弟弟?没搞错吧?你这消息来源靠谱吗?”阿瓜质疑婀妞。
婀妞翻脸,指着已被阿瓜拆掉的门框说:
“出去。”
阿瓜立刻从沉思中惊醒,连连给婀妞赔不是。
婀妞白阿瓜一眼,继续道:
“我在现场其实也没想到,她弟弟来搅局的可能性太低了,但确实是她弟弟将新娘带走的。”
阿瓜全神贯注的点头符合,婀妞微笑,说:
“要不要等你的亲爱的到了,我再说?省的我说两遍?”
“我的亲爱的?谁是我的亲爱的的?”阿瓜一根筋的逻辑,想不到婀妞指的是谁。
“我!”一个响亮的声音给了阿瓜一个很肯定的答复。
阿瓜听后摇头微笑,婀妞对我嗤之以鼻。
我把拔高胸脯走向阿瓜和婀妞,同时说到:
“梳毛女的弟弟带走她,是因为婆家坚持不让新娘的父母参加婚礼,并且举行婚礼前承诺过,虽然男方老家规矩,不兴新娘父母迎娶当天参加婚礼,但在当天会另外安排车辆,在婚车离开15分钟后接上新娘父母到现场。原以为很狗血的剧情,结果还是婆家和娘家的角力问题,事件看似平凡,但造成的后果伤害很严重。”
婀妞点头,说的:
“是这个事儿,但这对儿小年青举行结婚仪式前婆家和娘家的角力就开始了。小到桌布颜色,大到仪式程序和选择那家婚庆公司。婆家和娘家处处都争。争的最厉害的,最难看的是小年青家的防盗门。婆家说要单层的,梳毛女说,必须双层,双开,指纹带密码,带报警。在挣论中,婆婆说了伤害梳毛女的话。”
婀妞说的这段,我多少也听超市老板说了。梳毛女家境没有梳毛男家富足,所以一人干两份工作,白天正常八小时坐班,夜晚去演绎酒吧做开场的暖场歌手,以及暖场后做酒水的促销小姐,偶尔也会在演绎酒吧主题之夜扮兔女郎,花仙子,神仙姐姐。后来和梳毛男结婚后,就不再跑夜场。这始终是梳毛男母亲芥蒂的地方,所以,当双方就防盗门发起争执的时候。梳毛男的母亲说:一没多少钱,又混迹过夜场,都不知道装个这样高端的防盗门,是怕丢钱呢?还说怕丢人呢?
我们三人针对摆在眼前的问题都沉默了,虽然七拼八凑的已了解了很多小年轻的信息,但依然不知道为什么对面骂,他们就立刻来吵。对面掀桌子,他们也会摔盆打碗斗起来。这两对儿的问题不解决,他们的调研也就别想要了。现在就连婀妞说着说着,自己都面露愁容。
我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不嘚瑟了,婀大王。”
“老天第一,我第二,我婀妞怕过啥?”
“漂亮!”我拍手为婀妞的回答叫好。“那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和瓜姐就一遍凉快去了。”
“不行!”
“要帮手?”我溜皮的回答婀妞。
“我去厂里把那个没正行的收拾到,指哪里,站那里。你们负责在顾师傅愿意和媳妇和平相处的时候,要让那个梳毛女懂得低头。”婀妞已开始安排我和阿瓜的活儿了。
“等等,谁是顾师傅。”我问到。
“梳毛女的婆婆,我们单位最大的商户…”
“和你关系最好!”阿瓜喜出望外的追问。
“那一定啦。”我也这样认为,谁会和自己‘衣食父母’,单位最大的财神爷过不去。
“顾师傅是上次给Tina说我在哪里的人。”婀妞说完,自己都乐了。
我和阿瓜相互看看,原来是这样!婀妞真是一碗水端平,哪怕是厂子里的大主顾,她一样随自己的性子对付。
“哎!”我不由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