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虽弱，但有天道佑护！甚至可以说，天道的存在，约束的是我们这些仙家与妖魔鬼怪！我们皆不得天道佑护！”

“我们的一言一行，皆受因果限制，行善得善，行恶得恶！”

“不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莫霏嘀咕。

贾板嘴角含笑，给莫霏解释，“莫师妹，二者意思一样，只不过我这个说出来顺口。古往今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难怪你都活这么久了都还只是个上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哪里是用在这儿的！莫霏心里吐槽。

“你罗里吧嗦说这么多，好像和我方才的问题八竿子打不着吧？”风缭绕啃了口果子道。

“还是有的。”花盈盈默默插嘴。

“哪里？”

“凡人出现的时间比我们长，凡间的历史文化源远流长，让其他的种族望尘莫及，我们应该学习学习凡人！”

“这不还是没用吗？我估计以后这玩意估计会被废掉！”

“兴许吧。”

“不是兴许，是一定！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上神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哎，小凤音你这话的意思是不相信我说的？”

“有一点……”

“我怎么感觉你是有一点相信，其余的都是不相信呢？”

“上神，莫要轻易揣测人心。”

“你这是承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