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袭来,耳鬓厮磨,周玄鼻翼中飘散着陈有容的体香。
不得不说,她这个年纪,经历人事,已非少女,散发着女人成熟的魅力。
陈有容刚刚也说过,权,钱,女人,是最为刺激男人野性的东西。
周玄是读书人,又不是圣人,他其实也不例外,只是将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教授弟子上面而已。
前世,周玄的老婆是他得大学同学,二人跑步认识,相谈甚欢。
妻子是公务员,父母做点儿小生意,家境殷实,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周玄自不会在外面找什么‘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奇女子。
二人相敬如宾,膝下有个女儿,生活也算有趣。
眼下跟陈有容脸贴脸,周玄还是第一次与这般狐媚一般的女人如此亲近,顿觉心中邪火四起,只能心里默念:极品尤物。
孔圣人果真没有说错:食色性也。
饶是周玄这般老实性子,也不能免俗。
“周玄!你干什么!”
一道声音在周玄耳边炸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跟个女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周玄扭过头去,只见陆张氏带着怒意走了过来,眼睛打量着陈有容。
怨毒,嫉妒,不甘。
总归,眼神有些复杂。
“舅母大半夜的跑来,应该不只是为了教训我一顿吧?”周玄沉着脸,略有些不爽。
虽然舅父与表妹是个好人,可这个舅母,着实令他有些讨厌。
“我可是你的舅母,怎么?来不得?”
陆张氏沉了沉嘴唇,“实话实说了吧。你不是搞了个鼎香楼吗?”
“你舅舅很有兴趣。明天,你回去一趟,把鼎香楼交到你舅舅的手里,让他帮你打理吧。”
“你说说你,一个书呆子就好好教你的书,做生意的事情,你懂吗?”
闻言,陈有容愣了一下,玉手掩嘴,吃吃一笑。
她行商多年,见的都是一些心思精明的商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如此蠢笨的女人了。
什么帮忙打理?
这女人的算盘打得啪啪直响,连陈有容都听的一清二楚。
“你笑什么?这是我与我家侄子的家事,与你何干?”
陆张氏不悦地对陈有容说道。
她初见陈有容就有些不爽。
现在再看,女人面容含俏,虽有些年纪,皮肤娇嫩,吹弹可破。
尤其是那一双丹凤眼散发着勾人的魅力,最关键是有容乃大,更是增添不少乐趣。
陆张氏与她年纪也大不了几岁,可却人老珠黄,早就失去女人的色彩。
眼见这女人仗着胸脯有二两肉,风骚入骨,便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甚是鄙夷。
她,陆张氏,能顾家,能为陆家盘算。
她这种良家妇女最看不惯的就是陈有容这种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舅母,慎言。”
周玄沉了沉眉。
陈有容是庐州商会的副会长,这般无礼,怕是要给舅父他老人家招惹是非了。
“周玄,你竟护着这女人!”
陆张氏眉毛拧竖,面容怨毒愈发明显,“你在外面勾三搭四,对得起对你一往情深的清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