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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人心里焦急,但又不敢造次。他知道这位自称只有90岁的老头子,虽然外表和蔼可亲,但脾气却有些古怪。老头子对睡眠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任何打扰他的人都会遭到他毫不留情的斥责。越人曾经亲眼见过,一个不小心吵醒了老头子的村民,被他骂得狗血喷头,从此再也不敢接近他。
蹲在房间外的越人,心里五味杂陈。他既期待老头子能告诉他一些重要的事情,又担心自己会因为等待而错过其他的事情。但越人也明白,老头子既然特意嘱咐他一大早来,那肯定有他的理由。于是,越人决定耐心等待,不再去打扰老头子的睡眠。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村里的公鸡开始打鸣,其他村民也陆续起床开始了新的一天。越人看着周围忙碌的景象,心里越发焦急。他不时地看看房间的门,希望能看到老头子的身影。但房间里除了老头子轻微的鼾声,再无其他动静。
就在越人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房间的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老头子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显得有些不悦。他看到蹲在门外的越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你来了啊,小伙子。”老头子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越人赶紧站起来,恭敬地回答:“是的,大伯,您昨晚让我一大早来找您,我就赶紧过来了。”
老头子点了点头,示意越人跟他进房间。越人跟在老头子身后,心里既紧张又好奇,不知道老头子会告诉他什么重要的事情。
房间里摆设简单,一张木床,一张桌子,还有两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些书籍和纸张,看起来老头子昨晚可能在研究些什么。老头子坐到椅子上,示意越人也坐下。
“小伙子,我昨晚让你来,是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老头子开门见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