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桑君静静地听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越人继续说:“公子的事情让李希文发现了,李希文就给公子送了一个妓女,没有想到,这妓女有花柳病,公子从此就这样了,先生全身溃疡,然后就是发烧,昏迷,不醒人事了。”
越人说着,为这公子垂泪:“好人啊,全都是李希文害的。”
长桑君的脸色变得凝重,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这病啊,三副药包好。”
越人惊讶地抬起头,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先生,您是说真的?”
长桑君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我行医多年,对这种病还是有些把握的。不过,这药方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
越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先生,不管需要什么,我都会尽力去找。”
长桑君微微一笑:“好,那我们就先去准备药材吧。”
从那天起,越人便开始四处寻找长桑君所说的药材。他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齐了所有的药材。
长桑君用这些药材精心配制了三副药,让员外的儿子服用。果然,不出所料,员外的儿子的病情开始逐渐好转。
随着病情的好转,员外的儿子也逐渐恢复了意识。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向长桑君和越人道谢。
员外的儿子感慨万分,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明白了李希文的险恶用心。他决定改过自新,好好对待自己的妻子,不再受李希文的蛊惑。
长桑君看着员外的儿子,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知道,有时候,治病不仅仅是用药,更需要用“心”。
越人站在一旁,他的心中充满了敬佩。他从长桑君身上学到了很多,不仅仅是医术,更是一种医者的仁心。
从那以后,越人更加坚定了学习医术的决心。他知道,医术不仅仅是一种技能,更是一种责任,一种对生命的尊重和敬畏。
越人惊愕地问道:“先生说的是真的?”
长桑君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当然是真的,明天,咱们就上员外家,给公子治病。”
越人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他急切地说:“还是早点给公子治病去吧,我看着公子已经奄奄一息了,有今天就没有明天了啊。”
长桑君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可是,那巫婆神汉不走,我不能给他治病。”
越人遗憾地问道:“这是为什么啊?”
长桑君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那些巫婆神汉,他们所行之事,非但无益,反而可能加重公子的病情。他们的存在,会干扰到正确的治疗过程,甚至可能会误导员外一家,让他们继续迷信那些无用的巫术。”
越人听了,心中不禁一沉。他知道长桑君的话不无道理,那些巫婆神汉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难以信服。
长桑君继续说:“而且,我治病不仅仅是用药,更重要的是要治心。如果员外一家的心还被那些巫术所迷惑,那么即便用药,也难以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
越人点了点头,他明白了长桑君的用意。他知道,要治好员外儿子的病,首先需要治好他们心中的“病”。
于是,越人和长桑君商量了一个计划。他们决定先去员外家,劝说员外驱散那些巫婆神汉,然后再进行治疗。
第二天一早,越人和长桑君便来到了员外家。员外看到他们,眼中露出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越人向员外说明了来意,他诚恳地说:“员外,长桑君先生医术高明,定能治好公子的病。但是,那些巫婆神汉必须先离开,否则即便是先生,也难以施展医术。”
员外听了,心中虽然有些犹豫,但他看到越人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他命令家丁将那些巫婆神汉赶出了府邸。
巫婆神汉被赶走后,长桑君开始为员外的儿子治疗。他仔细地诊断了公子的病情,然后开出了药方。
在长桑君的精心治疗下,员外儿子的病情逐渐好转。几天后,他终于清醒了过来,整个人也恢复了生机。
员外看着儿子一天天好起来,心中对长桑君充满了感激。他知道,如果没有长桑君,他的儿子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越人站在一旁,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喜悦。他为自己能够帮助到员外一家而感到自豪,也为自己能够学到长桑君的医术而感到幸运。
长桑君看着员外儿子的康复,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医术的胜利,更是理性和善良对迷信和邪恶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