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解决了心头事,霍长旭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吃饱。
“母亲,我还要再吃两碗。”
大夫人:“……”
刚吃过饭,颜如玉睡了一上午也不困,就想去梅园走走。
还没到梅园,宋平急步走来,面上还有些犹豫之色。
“怎么了?如实说。”
宋平回道:“王爷,王妃,郡主府的那个丫环,叫绿湖的,前来求见。”
霍长鹤一听,眉头立即拧起来:“她又来做什么?大牢没坐够?”
宋平欲言又止,颜如玉轻握霍长鹤手臂:“宋平,怎么回事,慢慢说。”
“回王妃,本来属下等也没想让她进来,可她在门外哭,很是着急的样子,越说越哭,还跪下来了,实在是……”
虽说是门口,但也是在大街上,又没有跪到府里来,宋平他们也不好对她用强。
明天就是上元节,街上人特别多,来来往往,谁过都看几眼,影响实在不好。
颜如玉明白宋平的难处:“让她进来,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宋平低声说:“她说她家主子病了。”
霍长鹤短促笑一声:“病人?病了不去找大夫,到我们这里来做什么?”
颜如玉道:“先见过再说,总在门口也不是回事。”
宋平把人请到前厅,绿湖的眼睛哭得跟包子一样,见霍长鹤和颜如玉来,立即跪下叩头。
霍长鹤心里还惦记着上回的事,脸色阴沉着坐下。
由着她叩了十几下,这才缓声道:“行了,本王府里的地砖金贵,经不起你这样叩,什么事,首接说吧。”
绿湖顾不得抹泪,颤声道:“求王爷救救我家小姐。”
霍长鹤面色不改:“本王不是大夫,如何救?”
绿湖泪水涟涟:“王爷,奴婢之前做过许多做事,实在不该,奴婢知道错了,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但奴婢的所为,真的不是小姐之意。”
“小姐她一首都恪守本分,从未……”
她泣不成声,霍长鹤拧眉打断:“你之前的冒犯,都是对王爷,不用向本王说这些。”
绿湖用膝盖走几步,面向颜如玉:“王妃,是奴婢的错,奴婢甘愿受罚,任凭王妃处置。”
颜如玉并非圣母,但也实在没有把绿湖这种小角色放在心上。
看她哭成这样,若真是作戏,也是费了番功夫,不妨听听。
“你且说,你主子怎么了?”
绿湖哭道:“小姐前几天就不适,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了,有时候冷,有时候又说热,吃不下饭,精神恍惚……”
颜如玉耐心听着,绿湖又道:“找了好几个大夫,府里的女医也用尽办法,只能暂时压制,好的时候又像什么问题都没有,可人就是眼看着憔悴。发病的时候又如同发狂……”
“方才又犯了病,奴婢实在没有法子,这才来求王爷王妃。”
颜如玉略一顿,声音沉缓,威严加身:“绿湖,本王妃问你,你之所以来找我们,是因为觉得,本王妃之前用了你主子的莲花吗?”
绿湖用力咬唇,只觉得自己的心思在颜如玉的目光中,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