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扫他一眼,贝贝赶紧道:“小白虽然不是坨坨哥训的,但和咱坨坨哥是好兄弟,好朋友啊!方丈说过,看一个人的底牌,要看他身边的朋友。”

“有山鸡哥那样的朋友,坨坨哥当然更厉害,”蜂哨接过话。

银锭正要说话,忽然感觉怀里的藏狐似是抽了一下,鼻子里还哼哼一声,像是在笑。

他低头看,小圆眼对上藏狐的小眯眯眼。

“我怎么觉得,”银锭嘀咕,“它似乎是在嘲笑我?好像有点鄙视我?”

“不会的,坨坨哥,王妃说了,这狐狸就是这样,看谁都像是在鄙视。”

藏狐内心咆哮:我不是像,我就是在鄙视你们!

几个人完全不知它内心所想,迅速展开行动,一时间,沈家祖坟被天雷劈了的消息像长了翅膀,迅速飞遍幽城。

“垂死梦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一觉醒来,祖宗被炸哭了。”

“惊!疯批子孙不孝,祖宗齐齐掀起棺材板!”

“干尽龌龊事之后,我家祖坟被雷炸了”

“南天门武神一怒降天雷,我家祖宗在坟里翻身了”

曹刺史这几日总算缓过一些来,上次让沈怀信吃了亏,他回来就热了壶酒,喝醉一场。

和沈怀信共事这么多年,就没有这么快活过!

心情一愉悦,伤好得差不多,还逛了逛灯会,回去睡个好觉,睡到半夜,突然被惊醒。

早上起来正寻思怎么回事,手下捕快匆忙进来,脸上都带着笑。

“大人,大人,大好事!”

曹刺史赶紧问:“什么事儿?沈怀信又倒霉了?”

“大人,您真神了!”捕快竖大拇指,“不错,正是,沈怀信家的祖坟,被天雷给劈了。”

曹刺史眼睛倏地圆睁:“什么,什么?你再说一次,谁家的什么怎么了?”

“沈怀信,沈家的祖坟,被天雷劈了!”

“真的假的?”曹刺史从椅子上跳起来。

“真的!满大街都在传,昨天晚上那声响就是!”

“走走,上街看看去,那个谁,师爷,给我再烫壶酒,我回来就吃!”

街上人流似海,消息迅速传播,西个版本,不过半个时辰,就演绎出西百个版本。

……

颜如玉和霍长鹤把霍长旭带回府,叫了曹军医来看。

曹军医正和孙杵杵在新铺子里,一听说颜如玉找,两人一起来的。

颜如玉也没隐瞒,把霍长旭的情况和曹军医一说。

曹军医拧眉,打量着霍长旭:“有这等事?”

“不错,我和王妃己经测试过,确实如此,”霍长鹤语气尚算平静,但仍掩饰不住焦急。

“有没有接触过这种病例?”

曹军医眉头拧得更紧:“这种病,之前确实有,伤到头之后,会记不清一些事实,但和二公子的,又不一样啊。”

颜如玉道:“你说的那种,是头受伤了,导致脑组织受损,造成记忆阶段性缺失。”

“但长旭不是,”颜如玉声音低沉,“他的头没有损伤。”